时就到了。
即便乘车时间较短,陈俊生仍然购买了软卧车票。
自从前两天带芸姨去杭城人民医院检查过身体后,他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她身体柔弱,要悉心照顾才行。
“这两天心口还会疼吗?”
软卧车厢里没别人,陈俊生把门关上后,就蹲在芸姨跟前,一边帮她脱鞋一边关心道。
“不疼了。”齐晓芸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特殊待遇,俯下身子打算自己脱。
可陈俊生动作很利索,三两下就帮她脱掉鞋子,袜子也摘到了一半,还低头闻了闻。
晓芸同志脸皮薄,容易脸红,陈俊生这下子既体贴,又坏得没边,害她顷刻间羞红了整张脸。
陈俊生抬头看她,笑嘻嘻的说:“媳妇,咱俩都结婚大半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啊?”
“不许胡说。”齐晓芸轻轻地挑了挑白嫩小巧的脚趾头,似乎是对“媳妇”这个爱称表示抗议。
陈俊生真是爱极了她这含羞带俏的温柔模样,忍不住凑近了说:“你让我亲一下,我就不说。”
“亲、亲哪里?”齐晓芸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车窗,心慌慌的。
陈俊生伸手搂住细腰,很认真地说:“只要你愿意,我哪都想亲。”
齐晓芸心头一颤,咬着下唇,轻声说道:“太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