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小表情,简直美极了。
陈俊生稍稍凑近,却又没有真的亲上去,而是将手搭在心口上,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心头鹿撞的具象化体征,然后小声地问:“紧张吗?”
晓芸同志抿住小嘴,气息微喘的,不吱声。
陈俊生就笑了:“老中医说,这样可以治病。”
说罢,他直接低头咬住那处令人垂涎的,水润又清甜的软玉温香。
齐晓芸反应慢半拍的闭上眼睛,细长浓密的睫毛忽颤忽颤,好像比旧时刚出嫁的小姑娘,初次面对自己的新婚丈夫还要紧张。
哪有这样的啊…
齐晓芸心跳如鼓,噗通、噗通,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想想也是奇怪,平日里偶尔会心口疼的毛病,到了这时候,似乎神奇自愈一样。
不管心多慌,心跳有多快,亲嘴所带来的甜蜜感始终占据上风。
身子就好像久旱逢甘霖般,倍感愉悦和畅快。
可惜晓芸同志不懂换气,几分钟便脸红得不行,吭哧吭哧地停下来喘息,然后又仰着小脸,目光柔柔软软的跟陈俊生对视一眼。
陈俊生当然不肯放过她。
若非列车广播提醒,前方到站——张家口,他恨不得从青岛亲到秦皇岛,从燕京亲到哈尔滨……
“晓芸!”
列车到站,陈俊生和齐晓芸刚下车,远处便传来一声惊喜又急切的呼唤。
对晓芸同志而言,这是内心深处最熟悉的,久违的声音,乍一听见,回首之间,眼泪就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妈!”齐晓芸大声喊道。
“哎…”齐母赵玉霞哽咽着回应一声,旋即快步跑了过来,原地打量女儿几眼,然后一把抱住怀里,身子颤抖着哭出声来。
齐晓芸贴着母亲温热的,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同样是哭得梨花带雨,泪眼婆娑。
“女儿回来是好事,哭啥嘛。”
齐青山同志转头抹了抹眼角,红着眼眶,迈步来到陈俊生跟前。
“爸!”俊生同志直接给老丈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臭小子,一个多月没见,好像长高了点,身子骨也比之前结实了。”齐青山乐呵呵的说道。
“小陈,恭喜你啊。”
孙海华同志也走上前来,友好地伸出手:“上次见面,你还在饶城县招待所附近卖冰棍,被红袖章撵得到处乱窜,这次再见,你已经是江浙大学的高材生了。”
这话终究是带了点酸味的,但实质上,孙海华已经认可陈俊生了。
现阶段江浙大学高材生的含金量,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