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破不说破,甚至还主动凑近,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时,陈俊生突然想起件事来:“对了,之前天天给你送花的那个人,现在还送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夏姨气就不打一处来:“送的,不过送花的方式变了,以前是叫别人送来,现在他自己送,恶心死了。”
说着,林初夏看了眼手表:“走走走,我先带你吃午饭去,免得一会儿见到他,胃口不好。”
陈俊生皱着眉头:“这么死缠烂打,那人的性格真够极端的。先不急着去吃饭,我在这等他,看看他是什么牛鬼蛇神。”
林初夏怕他吃亏:“那我打电话叫几个警卫上来。”
陈俊生也不拦着,这叫有备无患,他心里已经想好了,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只要今天碰上了,就把狗日的按地上打一顿再说,用四十四码的鞋印,量一量他那张臭脸!
几分钟后,三名警卫先到一步,林初夏同志打开办公室门,没多久,一个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穿西装打领带,戴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的男人捧着一束红玫瑰出现在门口。
陈俊生眼睛微眯,这人看着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沈瑞祥见到陈俊生,则是瞳孔一缩,跟见了鬼似的。
或许这就是他娘的冤家路窄吧。
沈瑞祥心里想了想。
“听说你天天来这给我爱人送花?”
陈俊生起身相迎,皮笑肉不笑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干嘛?”
沈瑞祥眼神很锐利地盯着陈俊生,试图用气势逼退这小子。
“干嘛?你没名没姓的,我今天就当打狗了!”
话音刚落,陈俊生抬手一拳,直击沈瑞祥鼻梁上的眼镜,根本不讲道理,也没半句废话。
沈瑞祥出身沪城豪门,父母长辈身居高位,几经动荡皆平稳度过,宦海沉浮始终屹立不倒,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名副其实的顶级官二代、富二代,因此,就连林初夏见了他,也只能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已,别无它法。
反观陈俊生这个乡下来的野小子,甫一见面就对他重拳出击,把他的眼镜打得稀碎,眼珠子险些打爆后,又猛地往前两步,通的一声闷响,大学体育选修课上,跟赵凯学的那招“八极顶心肘”,首次用于实战。
俗话说,十年太极不出门,半年八极打死人。
沈瑞祥该庆幸今天对他出手的是陈俊生这个八极拳业余爱好者,而非303宿舍里的老六,沧州孟村的八极传人赵凯同志。
那小子在体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