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太子爷会震怒,训斥靖王妃。
这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意外的是,太子爷的脸上看不出怒色,反而嘴角上挑起弧度,眼底一片了然愉悦之色,好像在说:我就知道是这样。
薛浣溪惊了。
一直到太子爷离去,她被银朱带人强行塞进马车运走,还死活想不通太子爷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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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镯子被谢景初抢了,五公主的生辰贺礼却不能不准备。
不过过了月中,沈药又接手了整个靖王府的事务,整日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再出门,思来想去,请了余嬷嬷帮忙挑选。
毕竟是宫里边出来的,审美什么的肯定都好。
青雀自从见识过余嬷嬷那一巴掌,已满心崇拜地拜了师傅。
沈药懂她,安排跟着一起。
余嬷嬷没意见,青雀自然是高高兴兴。
今日天气热,沈药叫她们等太阳下山了再出发。
而她继续在屋子里顺账本。
丘山端着水盆进屋,先向她行礼:“王妃。”
沈药一开始没抬头:“又来给王爷擦身子啦?”
丘山嘿嘿一笑。
沈药刚想说那你去吧,突然记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猛地抬起头,“等一下!”
昨天晚上她好奇那个大鼓包,把谢渊衣摆扯开了,后来害臊得躲起来睡觉,还没给他穿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