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子了?”
皇帝一怔。
谢景初内心一阵慌乱。
皇帝记起来,先前见到谢景初和沈药在一处,貌似二人之间是有点儿矛盾,沈药说,谢景初推了她一把。
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
“好……好……好得很!”
皇帝怒瞪了皇后一眼,“你教的女儿,你教的儿子!”
望向沈药与谢渊,客客气气道:“你们放心,犯了错的,朕一定处置,亏欠你们的,朕也一定弥补。”
他板起了脸,对谢景初道:“靖王妃被你推得受了伤,要请太医,还要用药,一切的开销都由你来出。此外,你身为太子,却对长辈如此不恭敬,这几日.你先别跟着上朝了,多抄几遍经纶文章,明白明白道理再说吧!”
这便是给谢景初的处置。
晚些时候,沈药又知道了皇帝说的弥补是什么。
她与谢渊刚回靖王府,宫中的马车便紧跟着到了。
整箱的真金白银,还有一柄小臂那么大的翡翠玉如意。
虽说父兄在武官里官职已经很大,但是因为开销也大,经常还要贴补一些阵亡将士的家属遗孤,因此家中并不富裕,许多时候捉襟见肘。
这么大,品相这么好的玉如意,沈药实在是头一回见。
她摩挲着玉如意,一双眼眸亮得不可思议,“这真是赏赐给我的?好漂亮,触手生温……”
没想到被谢景初推一下,就能得这么一柄玉如意。
早知道,就被他多推几下了。
她抬起头,看了谢渊一眼。
他靠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漠。
自从见过谢景初,他便这样了,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
沈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
在外人面前,他要给皇帝面子,这是皇帝赐的婚,因此他会格外对沈药温柔些,有耐心些。
可是到了私底下,他对她也就淡淡的了。
上一世,谢景初也是人前人后两副样子,沈药早已经习惯了,她猜测,男人大概都这样。
不过转念想想,谢渊比谢景初强得多。
至少,谢景初人前对她没那么好,谢渊却是愿意替她撑腰的。
“王爷、王妃。”
丘山从外边进来,禀报,“宫里边派的太医来了,说是为王妃验伤开药方的。”
谢渊嗯了一声。
沈药试着开口:“王爷你要不去外面等我?”
谢渊瞥她一眼,又嗯了一声。
没说什么,由丘山推着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