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靖王妃,又先去见过陛下,并未迎面碰上这些。
没成想,如今重新办的诗会,这状况还是如约而至了。
沈药内心也奇怪,她们为什么觉得她这辈子的婚事惹人笑话?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
这是顾棠梨的声音,“原本靖王另有心上人,靖王妃就已经够伤心的了,你们当着人家的面说这些,靖王妃怕是要落泪了。”
一番话听起来似乎是维护,实则说得更是扎心。
沈药皱起了眉头。
也是这时,身旁的谢渊冷笑了一声。
声音并不太重,但是很冷,如同寒冬冰碴,显得格外突兀。
马车底下几个女子纷纷怔住。
谢渊倾身,单手推开木门。
顾棠梨等人因此正对上了谢渊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庞。
神色冰冷,眸光又尖锐,这帮小姑娘何曾见识过这阵仗,下意识地后撤。
可靖王府的守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她们围困。
她们死也想不到,谢渊这般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会陪着沈药来参加诗会!
这会儿,谢渊居高临下,视线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通政司参议景仲之女,景若蘅。”
“翰林院侍读学士梁岳之女,梁婉卿。”
“御史中丞顾忠之女,顾棠梨。”
他说一句,她们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谢渊语句一顿,若有所思:“你们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们么,靖王妃是陛下指的婚,而本王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你们不敬重靖王妃,便是不敬本王,更是不敬陛下。刚才你们说的那些,本王都听见了,看来,你们父亲对陛下和本王,都很有意见啊。”
顾棠梨率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紧接着是另外两个女子。
“是我们错了,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
“我们也是误信了他人传言……”
谢渊挑眉:“哦?传言?本王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传出话来,说本王有心上人,说本王迎娶沈家姑娘,是本王逼不得已。”
顾棠梨死死地低着脑袋:“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望京许多人都这样说……”
其他人也是频频点头:“是啊!是啊!”
“望京许多人都这样说!”
谢渊漠然:“也罢。只是刚才你们对王妃口出恶言,本王听得一清二楚。今日,便只是小惩大诫,在这儿跪足半个时辰,今日之事,也便作罢了。”
顾棠梨咬下嘴唇,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