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啊!”
“后面那几位是?”
从我的角度看,门房里面根本就看不见人影,只有那么一张长了草的桌子。
屋里那人每说一句话,桌子上的草棍就跟着颤动一下。
阿卿一展手里的扇子:“在下白纸扇玄卿。”
屋里那人说道:“原来是白纸扇大驾光临,失敬。”
我后来才知道,白纸扇和盘山鹰都有自由出入术道黑市的特权。这是当年南北术道共同定下的规矩,只不过,他们两者之间还存在一定的差别。
白纸扇入黑市只能作为买家,盘山鹰却只能作为卖家。
如果,他们想要换一个身份的话,就得在第一次交易结束之后才行。
我再次说道:“后面那两位是我的雇主,我带他们进来买点东西。”
屋里那人沉默片刻才说道:“既然是王少的雇主,我就放心了。几位里面请。”
“王少,老爷子很想你,你要是不忙,就去陪老爷子说说话,喝喝茶吧!”
“一定!”我对着门房拱了拱手,带着人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李清洛路过门房的时候,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我头都没回的问道:“怎么了?”
李清洛结结巴巴的说道:“死人,屋里有死人。”
“那人只有半个身子,桌子上的那些草全都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
我这才转头看向了门房,其实我也好奇门房里的人究竟长什么样?我以前来的那几次,都是只听见声音,没看见人。
这一次,我才看见半具平躺在地上的尸体。
那尸体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横向的切成了两半之后,拿走了前身一半,只把后身留下来挡了花盆,在里面塞满了土之后,又种上了杂草。
屋里那人哈哈笑道:“这位小姐是仵作传人吧?”
“没有辨罪法眼的人,可看不见我那半截身子啊!”
李清洛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我却接口道:“我这雇主只能算是半个仵作传人。”
屋里那人道:“是也无妨,仵作算不上官。你们进去吧!”
自古以来,术道黑市排斥官员,并不排斥仵作。
因为,仵作不仅不是官,甚至连吏都算不上,只能算作衙役。古代的衙役按照今天的算法,就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仵作虽然在古代司法当中充当着重要角色,却被视为“贱役”。从这点上,他们更容易被江湖人接纳,况且,仵作偶尔也会做点黑市上的买卖。
据说,从明代开始,有一批得了仵作传承的人,就不再给官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