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落入了李渊的眼中。
起初，看到汉军如此反常的行为时，李渊满心狐疑，眉头紧皱，猜不透其中缘由。
随着时间推移，当他发现汉军似乎毫无组织纪律可言、正逐渐陷入混乱之时，心中的疑惑渐渐转化为不解。
然而，还没等他弄清楚状况，一个令他大喜过望的场景出现了——汉军竟然彻底崩溃了！
李渊瞪大双眼，望着那四散奔逃的汉军士兵，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容。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只是派遣亲骑去攻击汉军的前军、左军以及右军，目的在于分割战场，减轻己方战兵和辅兵所面临的压力，并逐步蚕食掉这支规模不小的汉军部队。
毕竟，尽管汉军如今看似已乱作一团，但他们仍拥有整整四万人马，这无疑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强大力量。
因此，李渊并没有贸然下令全军出击攻打汉军。
可是谁能想到呢？
汉军竟会自行崩溃，如此一来，这场战斗的胜负几乎已经毫无悬念了。
“皇甫嵩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
李渊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疑惑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皇甫嵩可是在后世被誉为汉末三杰之一啊！
他历经大小征战不下数十场，尤其是在剿灭黄巾军和平定凉州叛乱时立下赫赫战功，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首功之臣。
这样一个智勇双全之人，这样一个人，居然让自己的大军平白无故的崩溃了？
他做了什么？
李渊虽然对目前具体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汉军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陷入崩溃状态。
其中必定有某个关键因素导致了这一局面的产生，而且极有可能是下达了一道错误的命令，进而引发了汉军全体将士的恐慌情绪。
想到这里，李渊的目光缓缓地移动到不远处那片正激烈绞杀在一起的战场之上。
只见许多汉军的败兵残将们正在节节败退，他们且战且退，与身后追击而来的敌军之间的距离愈发缩短，眼看着就要逼近中军大帐所在之地了。
就在这一刹那，李渊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皇甫嵩想必是担心这些溃败下来的士兵冲击本阵，于是在惊慌失措之下匆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然而，这道命令却如同点燃火药桶一般，瞬间引爆了士卒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最终导致整个军队彻底失去控制，全线崩溃！”
李渊一边仔细分析着眼前局势，一边喃喃自语道。
的确，在这生死未卜的战场上，最能够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