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主将张辽都敢公然顶撞,实在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禁军士兵确实有他们跋扈的资本。
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们便会展现出的惊人战斗力,一个个都像不要命似的,奋不顾身地冲锋陷阵。
而且,他们对于战阵和厮杀技巧的精通程度,更是令人赞叹不已。
从定襄一路走来,直至如今的五原,这一路上,没有哪座城池或者是胡人能够抵挡住他们哪怕一个回合的攻击。
他们的勇猛和强大,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哼,难道我们就没有功劳吗?”
就在这时,一名脾气暴躁的义从突然站了出来,他满脸怒容,指着禁军的鼻子,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道。
“要不是我们拼死围住胡人,那些胡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分得一些战利品吗?”
“没错,要不是有我们牵制住胡人,胡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义从随声附和起来。
这一喊,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
而这一举动,犹如火上浇油一般,瞬间激怒了这群本就心高气傲的禁军。
“尔等欲死呼!”
随着一声怒喝,周围的禁军骑兵们纷纷抬起了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向义从们,仿佛只要稍有异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刺出。
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周围的义从军们也毫不示弱,纷纷举起了自己的兵刃,与禁军对峙起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异常紧张,仿佛一场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
“混账,尔等要造反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辽的一声厉喝如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他驱动着战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转眼间便冲到了两伙人之间。
见到校尉到来,原本气势汹汹的禁军们稍稍收敛了一些,缓缓地放下了长枪。
然而,他们的目光依然充满了敌意,死死地盯着义从们。
“校尉,吾等才是禁军,是大将军的兵卒,而这些不过是义从罢了,他们有何资格要赏?”
一名队头抱拳看着张辽,满脸不屑地说道,同时还斜眼看着这群义从,眼中的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你!”
义从军们闻言,心中的怒火顿时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刚要发作,就被张辽的一声断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够了!”
张辽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声震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