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自己的提议颇为得意。
“然而,若要彰显匈奴的臣服之心,仅仅送单于之子入晋阳恐怕还不够。不仅如此,各部首领以及贵族的儿子也都必须一同送往晋阳,如此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渊颔首示意,对阎忠的观点表示认同。
阎忠见状,嘴角微扬,手捋着胡须,缓声道:“大将军英明!”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一来,匈奴便再无退路。
毕竟,若匈奴胆敢拒绝这一要求,并州军大可继续发动攻击,同时封锁所有贸易通道。
要知道,匈奴在上一年已经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不仅损兵折将,而且由于物资匮乏,朔方的匈奴在冬季更是死伤无数。
如今这般来回折腾,已然处于生死存亡的边缘。
原本拥有四十多万人口的匈奴,如今恐怕也仅剩将近三十万人口了。
更为关键的是,匈奴内部各部落之间矛盾重重,羌渠单于也年事渐高。
如此种种,匈奴已然难以掀起太大的风浪。
“等会儿让人去把薛泽叫过来商议一下与南匈奴的贸易事宜。既然南匈奴已经臣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他们彻底捆绑在并州这辆大车上!”
李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心,他显然已经想好了如何利用南匈奴的臣服来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南匈奴的臣服对于李渊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这不仅可以减轻他在西方的压力,还能让他在与大汉的角力中多一份筹码。
而且,有了南匈奴羌渠的配合,李渊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强征匈奴的士卒为自己作战。
只要将匈奴的青壮抽走,即使匈奴是假意投降,或者在关键时刻跳反,他们也难以对李渊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诺!”
阎忠和黄都齐声应道。
阎忠接着说道:“匈奴既然已经臣服,那么接下来的大战中,北边的防线压力将会大大减轻。我们只需应对来自幽州方向的乌桓骑兵和阴山以北的鲜卑胡人即可。大汉很有可能会请求鲜卑和乌桓在我们的北边进行牵制,以减轻他们自身的压力。”
阎忠一边说着,一边手捋胡须,眉头微皱,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李渊见状,开口说道:“乌桓倒是不必过于担心。去年,大汉曾调遣乌桓骑兵进入关中,但中途乌桓骑兵突然反叛。如今,大汉与乌桓之间的关系相当紧张,乌桓肯定不会听从大汉的命令。至于鲜卑嘛……”
李渊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阴山以南的防线,有徐晃和高顺他们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