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处爆发,无处宣泄。
“爹,这便是……化劲?”刘念波愕然。
“喀啦啦!”
刘泽立足之处,那块坚硬厚实的青砖表面,骤然浮现无数细密的裂痕,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瞬间蔓延成一张狰狞的蛛网。
“化劲不是硬挡,是让人找不到着力点。如浪打礁石,礁石岿然,浪自溃散。”
刘泽目光沉静依旧,“这才是化劲。”
暮色渐沉,弟子们三三两两散去。
“陈师弟。”
孙顺走到正在收拾器械的陈庆身边,压低声音,“师父唤我们去一趟。”
“我知道了。”
陈庆放下了手中动作,跟着孙顺来到了后院练功房。
周良一身黑色短衫,负手立于木桩旁,身影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凝滞,不知在沉思什么。
“师父!”
陈庆、孙顺二人抱拳行礼。
周良似被唤回心神,转过身:“许久未考校你二人进境了,今日看看。陈庆,你先来。”
“是!”
陈庆拱手应诺,随即拉开架势,一套通臂拳打得虎虎生风,劲风鼓荡,筋骨齐鸣之声如炒豆般噼啪作响。
周良凝神细察,眉头微蹙:“百会、涌泉二穴……尚未贯通?”
“是,还差些火候。”
陈庆收势答道。
百会、涌泉二穴乃贯通暗劲的最后关隘,一旦打通,便是暗劲圆满,方可尝试第三次叩关。
“嗯,稳扎稳打,根基为重。”
周良点头,也觉自己先前有些操之过急。
陈庆根骨不佳,能够突破暗劲已经算是极为出色了,自己怎么能要求他如此之高?
接着,他又查看孙顺的进展。
孙顺此前尝试第三次叩关失败,经脉受损淤塞,疏通调理至少需三年之功。
周良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
孙顺低声问道:“师父,秦师弟的伤势……可有好转?”
院内原本最有希望冲击化劲的便是秦烈,周良对其也寄予厚望。
陈庆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
“唉”
周良长长一叹,声音沉重,“秦烈服了秘药,起初大筋确有愈合之兆,可后来便再无寸进。问过司马先生了,怕是难了。能恢复成常人,便已经是万幸。”
孙顺瞳孔猛缩,骇然道:“难道说秦师弟他日后……”
陈庆脸上也适时露出震惊:“这……”
周良重重叹息,不再言语。
秦烈是他的关门弟子,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