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讲道,一边温柔抚摸着怀里的翅炎狐,惹得它发出一阵阵嘤咛声。
这叫声让杜临悦听了都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它那毛茸茸的赤色大尾巴。
陆烨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翅炎狐天性警觉,哪怕受了重伤也不会相信其他生物,像它这般的倒是颇为少见。”
他顿了顿,继续道:“也可能是你的善良被它感知到,所以才没有反抗。”
在静静听着的冰澜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虽说它接受王雨菲的一部分原因是她看起来很善良,但根本原因是它没得选。
它当时可是受了必死的重伤,又不是傻子,这时候还警觉个啥啊。
王雨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实更喜欢这类毛茸茸的宠兽,再加上它当时躺在血泊里,我也不想见死不救。”
“说的也是。”陆烨道,“不过还有个问题,翅炎狐是家族群居类宠兽,它受了那么重的伤,或许是种群争斗导致的,你们有在那座秘境发现其他的翅炎狐吗?”
王雨菲略显遗憾的回道:“根据随行的长辈们检查,并未有其他翅炎狐的踪迹,它是如何受伤的我们也无从得知。但是我能确定的是,它没有了家人。”
陆烨眉头一挑:“为什么会这么说?”
尼古拉斯说过,这位可是六长老的后代,兄弟姐妹少说也有几十上百个,那七大姑八大姨更是数不胜数,就这样还能没有家人?
怎么也说不通吧。
这时,他注意到翅炎狐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看样子说的是真的。
王雨菲摇摇头,“它说家人都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只有它存活了下来。”
“什么灾难?”
“它在伤病痊愈后似乎记忆受损了,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御兽协会那边使用过七彩鬣蜥帮助它恢复记忆,但都无疾而终。”
陆烨沉吟少许:“还真是扑朔迷离。”
王雨菲怜惜的看着冰澜:“当一段记忆痛苦到极致时,人体会本能地选择遗忘,或许兽类也是如此吧。”
她指尖轻轻梳理着冰澜耳尖的绒毛,后者却突然将脑袋埋进她的臂弯,蓬松的尾巴蜷成一团。
“我也不愿意它再回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让人满意的。”她接着说道。
冰澜再次发出一道嘤咛声,表示赞同她的话语。
“那倒是,人类的生活倒是比宠兽在秘境里安逸许多。”陆烨赞同道。
聊了些关于翅炎狐的话题后,几人又聊起了比赛的事。该说不说女孩子的聊天欲望是真的强,陆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