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路上都是大小不一的沙粒,间或夹着几颗石头,磕的本来就走不平坦的骡子车更颠簸了。
鸣翠在车里不住地揉着额头,想缓解不适,但是收效甚微。
鸣翠嗯……
婢女(担心)小姐……
婢女小姐,要不,奴婢给您倒杯水吧?
鸣翠……也好。
婢女(双手递茶杯)小姐,请用茶。
鸣翠看到婢女手中端着的茶的茶杯盖也在随着车震动,嘴角扯了扯。
鸣翠(接过)不是说了,你虽是我的婢女,但也不用这么毕恭毕敬的吗?
婢女奴婢不敢。
鸣翠唉,你啊,真该学学鹂儿那没大没小的劲。
婢女鹂儿姐姐是陪小姐一起长大的,与我们这些低贱婢子,自是不同的。
鸣翠……
鸣翠罢了。
鸣翠用杯盖撇了撇茶末,正要喝的时候,骡子车突然猛地一震,带着鸣翠的手也跟着一起抖。她这手一抖,还有些烫的茶水就洒在了她如凝脂般的手上,烫出了一片红。
婢女小姐!
婢女连忙捧着鸣翠的手查看着伤势。
婢女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鸣翠嘶……没事,就是有点痛,你去把药拿来敷一下就行了,多大点事,不用以死相抵。
婢女对!药!小姐,请您忍一下,奴婢立刻去找药!
婢女立刻打开随身包袱翻找了起来。
鸣翠趁这个时候,掀开了车帘。
鸣翠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带刀人(行礼)鸣小姐,有人在跟着我们。
鸣翠多少人?
带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