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门,再看了看坐在骡子上的眼睛红红的婢女,叹了口气。
凌阳(我不就想去给自家不靠谱的主子送个钱而已啊,为什么要如此的一波三折啊!)
鸣翠(呵斥)让开!
婢女小姐!奴婢知错了!
鸣翠我可没看出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也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罢了!
婢女小姐,奴婢,奴婢真的知错了!还请小姐原谅!
鸣翠你连要求谁的原谅都还不清楚,如何能算知错?!
婢女可小姐,以他的身份,如何能受得起奴婢的道歉?奴婢就算身份再卑贱,也是小姐府上的人,一言一行代表着小姐的态度!要是奴婢道歉与他,不就相当于是小姐在跟他道歉了吗?这如何使得?他又如何配?!
凌阳……
鸣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鸣翠(这小丫头,居然到现在还没明白!)
就在这主仆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底下一直听着的路人们也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啊?
?不是说两女一男必有重头戏吗?
?可这是什么啊?
?那个男的,到底有什么用啊?
?根本没用啊!
凌阳(对啊!那何不赶紧放我走呢?)
?可是那俩女孩就是因为他才吵的,还是他的锅!
凌阳……
“锅”从天降,真是冤枉!
?那个哪算女孩?一个低贱婢女,怎么能对主子指手画脚?还顶撞得这么振振有词?
?对啊,而且她一个婢女凭什么代替主子啊?我家也有大把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