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姐,解释解释,你姐都快将我给吃了。”
许闲不慌不忙道:“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姐夫和陛下合起伙来欺负我呗。”
太子妃对着苏禹怒目而视,“你看看!”
“诶!”
苏禹急忙看向许闲,沉声道:“你看我和你姐日子过的好,你难受是吧?你赶紧好好解释!”
许闲这次笑呵呵道:“姐你不用担心,这是姐夫和陛下给昌炎铭那老登做的局,他竟然敢污蔑我,我们能让他好过吗?我们心中有数,你放心吧!”
太子妃冷哼着离去,“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
她走后。
苏禹看向他,低声道:“许闲你什么情况?让唐霄和赵福生两人参加秋闱是不是你的主意?”
许闲漫不经心道:“是我的主意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啧~”
苏禹眉头紧皱,不解道:“你还嫌不够乱是吧?你让他们两人参加,不是纯让人家看笑话吗?你可千万不要胡闹!”
许闲淡淡道:“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胡闹过,我保证不胡闹还不行吗?”
苏禹冷哼道:“这还差不多。”
许闲继续道:“再者说,万一他们能考中举人呢。”
“考中举人?”
苏禹不禁嗤笑道:“就赵福生和唐霄两人?”
许闲一本正经道:“那咋了?”
“不咋了。”
苏禹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孤相信他们有这个实力,你快吃饭吧。”
许闲:
他对苏禹这嗤之以鼻的态度,还是能理解的。
毕竟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些抽象。
与此同时。
国子监,书房。
国子监祭酒昌炎铭正坐在屋内,眉头紧皱。
他原本是去告许闲御状的,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至此。
如今整个上京城,甚至是整个楚国都在关注这场秋闱。
所以昌炎铭也感觉非常有压力。
毕竟他这次可以算是赌上声明的比试。
国子监若是在这次秋闱中输给永兴坊区那些穷酸书生。
那他这辈子都将抬不起头来。
所以这次昌炎铭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他自然也知道,这次舆论这么大,肯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过最令昌炎铭感到愤怒的是。
许闲竟然让唐霄和赵福生这两个,国子监出去的败类纨绔参加秋闱。
这不是对他赤裸裸的嘲讽吗?
昌炎铭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