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里达心中暗道,同时还不忘记腹诽:“你就是个打工的,这么拼命干啥啊,给别人留一条活路不行吗?”
“其实本王来,就是想表达……算了,开门见山吧。”
贝里达准备好的一肚子场面话直接放弃,看公孙瑾这个模样,还是有点眼力见,直奔主题是最好的。
“你能代表卫渊吗?”
“可以全权代表!”
“不当炮灰!”
“可以!”
“保王兄一命!”
“可以!”
“西夏我要!”
“可以!”
“我需要付出什么?”
“假扮梁家将守护玉门关,家人我需要带走。”
贝里达眉头紧皱:“给本王个理由!”
“不确定的情报,匈奴王很可能攻打的北冥,而非天竺!”
贝里达瞠目结舌地站起身,随即又重新坐下:“我懂了,合作愉快!”
公孙瑾与其抱了抱拳,贝里达又和梁红婵打招呼,然后离开房间。
梁红婵秀眉紧皱地道:“谁家好人谈判这么简单?”
“因为他识趣,知道我现在很累很疲惫,所以直接开门见山。”
梁红婵把手放在剑柄上:“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内涵我?”
公孙瑾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
“哼,最好没有!”
梁红婵冷哼一声:“你们刚才说的啥意思?”
“贝里达问我可以代表卫渊吗?我说可以……”
“等等,他投降的明明是我梁家,为什么问你可不可以代表卫渊?”
“人家和你梁家打了怎么多年,啥时候怕过?所以他是怕你还是怕主公,心里没点数?”
当然这话公孙瑾是不敢说的,只能心里嘟囔一句,选择不回答继续解释道。
“他条件是可以投降,可以作战,但不能把他们当成炮灰白白牺牲。”
“然后他希望战败西夏的时候,保南匈奴单于,和他带走的将士一命!”
“然后就是攻破西夏,他们南匈奴想要西夏这块地方。”
梁红婵皱眉道:“不是都答应给夜郎国了吗?”
“答应是答应,但有南匈奴王在西夏境内反水,我们可以节省更多的时间,所以计划做个改变,拿下西夏后,俘虏带走,冒充梁家军镇守玉门关,至于西夏,就让南匈奴和夜郎国抢吧,我们做到不参与即可……”
梁红婵没好气地道:“言而无信,你这步棋有点糜天禾的味了。”
“别忘了我也是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