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费力、还费钱。”
“一个官司走完一审二审,少说几个月,多则一两年。您这几个月就天天琢磨这事,跟邻居斗智斗勇,不闹心吗?”
“再说了,律师费也不便宜。为了跟邻居置这口气,花个几千上万的,您觉得值吗?”
大爷脸上的兴奋劲儿,顿时消散了大半,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张伟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笑着给他支了个招。
“大爷,我教您一招,比打官司管用。”
“您回去,天天教这鹦鹉说点好听的。”
“比如,‘王哥真是好邻居,乐于助人品德高’,‘王哥今天真帅气,一看就是干大事的’。”
“您就教这些,天天让鹦鹉对着他窗户喊。”
大爷愣住了:“这……这不是便宜他了吗?”
张伟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大爷您想啊,他天天听着一只鸟用阴阳怪气的调调夸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要是来找您闹,您就说,‘我这教它学好呢,您还不乐意了?’他怎么反驳?”
“这不比跟他对骂、上法庭来得高明?还省钱。”
大爷呆呆地坐在那,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嘴角忍不住咧开了,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高!张律师,您真是高啊!”
大爷一拍大腿,豁然开朗,提着鸟笼站起身,对着张伟千恩万谢地走了。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张伟端起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茶,喝了两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赚了七百五十万,结果还是得操心一只鹦鹉的破事。
这就是律师的日常啊。
他刚靠在椅背上,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张伟眉头微皱,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气质优雅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女人走了进来。
今天来咨询的人有点多啊!
张伟坐直了身体,恢复了专业律师的姿态。
看这气场,应该不是为了鹦鹉来的。
这起步也得是个离婚分家产的案子吧?
“你好,请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张伟伸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椅子。
来人正是苏晴。
她没有坐下,而是径直走到张伟的办公桌前,脸上带着一抹职业化的、却又恰到好处的微笑。
“张律师,您好,我叫苏晴。”
她嫣然一笑。
“我不是来咨询案子的。”
张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