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在让他们把钱给老子吐出来。
抱着如此不要脸的想法。
他故作入了迷，双手抱臂听着老头开始叨叨叨。
根据老头所讲，他当年就在这座大楼当门卫。
事情发生那晚不是他值班，可好巧不巧的人却在大楼里面没出去，原因很简单，想偷偷拿点废弃的钢筋换钱买酒喝。
为此他从下班就躲在大楼的负一层。
那个年代也没有什么监控设备，只要做事小心点根本不怕被人察觉。
老头喝了点酒早早睡下了，准备半夜的时候在爬起来干活。
结果十一点多的时候被一阵脚步声吵醒了。
误以为被人发现要抓去罚款，吓得酒水顺着汗毛一股脑全都冲了出去。
小心翼翼地躲在了一堵墙后面，着不行就拼死跑出去，反正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谁是谁的想法，侧着头往外瞧准备看看情况如何？
结果让他看见了一幕难以忘记的场景。
十三个男人如同众星捧月似的跟在一个老年女性后面。
说是老年女性不如说是巫婆更为合适。
话说到这里，老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自豪，“知道我为啥能看出来不？我家族里面也有一个牛逼哄哄的人物，当年好多人都找她出马看问题，唉，要不是一场...算了不提了，总之吧，当年的好东西全都没有了，我也沦落到看大门的地步。”
“别废话，继续。”吴墨翻了个白眼，伸手拍开老头的手，“你别吃了，半个西瓜都进你肚子了。”
“我都七十多了，吃你个瓜你都...真是人心不古啊！”老头气得鼻子都要喷白烟了。
吹胡子瞪眼好半天，认命地继续往下讲，“起初我以为是来抓我的，还合计至于吗？拿点钢筋找了这么多人？慢慢地察觉有点不对劲，谁家抓人让巫婆带队啊...”
老头马上开始阴谋化。
都是经历过特殊年代的，敏感性可想而知。
他合计看看情况，万一立了一个大功劳后半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哪曾想功劳的边都没挨到，人差点嗝屁朝梁晒太阳了。
事情发展比恐怖片还要吓人好几倍。
先头还说说笑笑的十三个男人，转眼间变成了行尸走肉，低垂着头紧靠在墙边不再动。
巫婆站在原地，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她抬起双手，指向那十三个男人。
只见他们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齐刷刷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老头藏身的方向。
老头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