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不要以培养势力,不要以结党营私为目的和形式。
忤生想要翻身,只能一直的,一直的用心去做好一件事情——为解君忧。
“我们要纯粹的,为陛下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
宋时安点破了。
剩下的那一句话,他没有说。
那就是,
权力,自然就在这其中应运而生。
魏忤生再一次的,提起壶,为宋时安和自己倒酒。
两个人单手举着碗,轻轻一碰后,注视着彼此,把郎酒饮下。
从此,再也不必确认彼此的态度了。
后面,当实干家就行。
二人就这样,在这县衙的地上,哄闹声中,低声谋划。
宋时安道:“这一次打了胜仗,还是像殿下之前对陛下所承诺的那样,先亲自的回盛安,‘束手就擒’的交出一切。”
“嗯。”魏忤生点头,让宋时安继续说。
“我在殿下之后,带些亲卫,也算是孤身回城。”宋时安说。
“你也单独回,会不会有些危险?”魏忤生有些担忧。
至少明面上,还是魏忤生来抗一切。
何必自首呢?
“前方回来的八百里加急也说了,我爹已经被抓进大理寺好久,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我们必须要坦然。”
看着魏忤生,宋时安毫不畏惧的说道:“殿下与我,都算是首恶。所以,我们要分开的回城,陆续的交出一切权力,等待朝堂上的斡旋结束。”
“其余人呢?秦廓,禁军等人。”魏忤生问。
“先让他们在这里驻扎,重建,哪怕没有实质的任命,也要贯彻我们的计划。”宋时安道,“为了抗齐,朔风的屯田和恢复迫在眉睫,凉州一定会给我们输送民夫和军队的。”
“那等到我们的案子结束呢?”
“结案后,既然无罪,那必定有功。”宋时安有力的说道,“如若有功,那就一定要行赏。”
“好,我上一道请求拔擢的奏疏。”魏忤生点头,道,“让秦廓为朔郡太守,朱青为荡北将军。”
都是正三品。
将被南凉支援后的大半个朔郡,重新划为一个郡,治所就定在朔风。
军政,一手抓。
“剩下三个县的县令,也换成禁军里的人。”宋时安严肃道。
彻底的洗牌。
到时候,哪怕魏忤生不在北凉了,凉州的刺史和都督换成谁,也休想将这一个战略要地给实控。
守下了,就归我们了。
兵权不交,官印不交,龙头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