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年纪轻轻,前途无量。”
“哦,也是熟人啊。”魏忤生满足的点头,并问道,“现在公子就任何职?”
“在国子监,刚升从九品,打算报考今年的会试。不过他才资尚浅,读书天赋也不算太好,不做指望了。”朱荃摆了摆手道。
“进士太难考,两年一届,一届也就录三十人,其中司州虽录取人数最多,接近十人,但司州乃天下中心,京兆大地,想要跟举人一起连中,确实难。”魏忤生还是听懂这个的。
举人,就是个进入官场的门槛。
是前提。
而想要升得快,还得考个进士。
大虞因为并非一统王朝,不可能让大几千的举人浪费国家资源,一直备考,所以考题依旧是那两样,辞赋和策论,以便于那些在职官员,不用耗费太多的精力备考,不把学习落下就够了。
至于连着中?
极其罕见。
像宋靖那种二十岁的进士,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了。
“我也不强求了,他好好努力吧。”朱荃话锋一转道,“像解元这种天才,哪能每家都出啊。”
他这话一出来,大家伙都被逗笑了。
在笑过后,魏忤生便说道:“那时安,你就去带朱大人好好逛逛,而后好生休息。”
“是。”
在魏忤生的指示下,宋时安把朱荃带走了。
小魏也回到军营里,一边处理一些职务,一边等待宋时安。
终于,在夜里,对方来到了魏忤生的屋里。
“时安。”在案前整理军务的魏忤生起身相迎,“坐着说。”
就这样,二人面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个案子。
“现在盛安的局势,有些复杂。”宋时安道。
“朱荃他怎么说的?”魏忤生相当在意的问道。
“这话,得从头说起。”
先前盛安那边的情报,基本上没有,因为八百里加急只通告军情,且八百里加急是分段的骑兵,并不是直接从盛安来的,帝都到底怎么样,全靠猜。
现在国信副使来了,最准确的情报也就来了。
当然,对方不好把这话明面说,只能让宋时安去接待的时候,私下说。
“有多头?”魏忤生问。
“在我们将琅琊的兵都夺了之后,八百里加急回到盛安,第二日,便召开了朝会,我父也是那个时候进的诏狱。”父亲坐牢了宋时安是知道的,他要说的是细节,“可在朝堂之上,百官都强烈要求严肃处置我时,有一个人唱了反调。”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