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笑,我知道我们关系还不错。”宋时安语气依旧是有些沉重,“作为殿下的亲卫,你自然不可能提那种要求。我的意思是,殿下他所担心的,也是我现在所担心的。”
“……”
心月怔住了。
这个人是妖怪吗?
什么都没有说,他就看到了殿下所担心的?
还是说,殿下的担心,表露的太过于明显了吗?
但昨晚,确实是显而易见……
……
“只有你,是他不离开我的理由。”
面对殿下带着‘拜托’的眼神,她在良久沉默后,开口道:“殿下想让我引诱他吗?”
“不,我说过绝不强迫你做任何职责以外的事情。”
“那……”她不解了,“那我该如何发挥价值?”
要留住他。
而又不引诱他。
那就是,钓着他?
“不,什么都不用做,就像是做我的亲卫一样,保护他,行你职责之内之事。”魏忤生浅笑道,“况且你与他在一起时,也很放松吧?”
她无法反驳,也不能说谎:“是。”
“那就这样吧,没有任何的任务。”
“需要监视和汇报吗?”
“不。”
魏忤生,极度宽泛的说出了那句话:“你把他当做我就行,但,也不用完全当做我。”
……
“我昨天跟殿下聊了很多,但还有一些话没有说透。”宋时安看着心月,说道,“吴王亲自下场党争是我没有想到的,他走的,也是为解君忧的路。”
“跟殿下重合了。”
“对。”宋时安提问道,“那两个人要做一样的事情,你会更加信赖哪个?”
“吴王。”
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心月逐渐的有些生气了,不满的喃喃道:“殿下把命都差点丢在了朔风,而吴王只是在后方说了几句话。就是因为是庶子吗?就是因为,他不受喜欢吗?”
“感谢你为我们庶子说话。”
宋时安稍微皮了一下后,继续道:“既然有吴王下场,那殿下有两条路,一是成为吴王党,二是继续保持无党。”
“那成为吴王党不就够了?”心月觉得选择已经明了。
“如果能够选,那当然可以。万一,皇帝不让他当吴王党呢?”
“……”
“而且吴王亲自去保我父亲,我父亲要不要当吴王党?”
此话,让心月沉寂了很久,终于,她开口了:“你,就只能是吴王党了。”
“没错。”宋时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