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衰,而是怕天下大乱,破坏农耕社会的生产生活秩序,让他们的特权也在秩序被破坏时荡然无存。
所以,张廷玉和方苞愿意看见弘历这种可能天资聪颖的人做圣主。
朱轼因此,即便一时内心因畏惧流言不利于自己,而对废贱籍感到担忧,也还是选择摒弃对个人得失的计较,而支持以礼教严格要求天下所有人。
“说起来,先帝曾带着四阿哥来见过我,当时我就奉先帝之命,问过当时的四阿哥在文章创作上有何见解之道。”
“四阿哥当时回答说,当义理、考据、辞章并重。”
“我那时就因此惊叹,惊叹当时的四阿哥如此年少,就在作文之事上显现出稳重务实之态,所以就在先帝问起立储事时,说当立皇孙。”
方苞这时也因为康熙已经驾崩,天下大位已经定为雍正,便将他曾经在私邸见过康熙和弘历的话说了出来。
而方苞这么说后,朱轼再次两眼放光地看向方苞问道:“这么说,在那时,我们这位四阿哥就已经在作文上追求严谨了?”
“正是!”
方苞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难怪先帝晚年颇喜四阿哥,而在临终时,诸皇孙中,也只见了四阿哥一个。”
“如今看来,非是偶然,是先帝也明白,四阿哥的资质非寻常阿哥可比。”
张廷玉也在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方苞这时则又开口说:“我听闻复轩先生(王掞)也因认为四阿哥才是先帝传位于当今陛下的理由,所以正与一些满汉大臣筹划着请旨立储事。”
方苞随后看向朱轼:“但若瞻兄,你才是当今四阿哥的老师,这请旨建储的事,复轩先生他们来上奏,恐怕不妥。”
朱轼沉吟片刻后说道:“也是,既为四阿哥的师傅,自当先为四阿哥争储!”
“鄙人接下来当奏请立储,只是不知二位可愿一同具奏?”
朱轼看向了方苞和张廷玉。
张廷玉则在这时笑着摇头:“以鄙人愚见,这个时候还不宜上疏请旨立储。”
“为何?”
张廷玉看向朱轼:“若瞻兄还是先告知四阿哥为好,既然要决心认四阿哥为储君,那就有君臣之分,有些事不能背着君父来!”
朱轼颔首,起身对张廷玉拱手:“多谢衡臣提醒!”
“待我先禀于四阿哥,让他知道,我们有意请旨立储。”
……
……
“若汗阿玛因立储事问先生,先生则支持立谁为储?”
弘历在朱轼这里知道此事后,就问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