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就越发与之共情起来,心道:
“四爷当时应该跟我一样紧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汗玛法吧?”
“四爷写的真好!”
“奴婢越发不敢拿自己的作品给表哥看了。”
那拉敏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再次主动对弘历说起了话,还笑靥如花。
弘历笑着回道:“表妹不必妄自菲薄。”
“四爷可以把这副词作送给奴婢吗?”
“奴婢想拿回去背下来,烦闷的时候,就背一背。”
那拉敏萱接着又眨着大眼睛,再次向弘历主动开口,还主动说出了一个请求。
弘历点头,且亲自把写好词的这张纸给了那拉敏萱。
“谢四爷!”
那拉敏萱内心顿时雀跃不已。
粉粉的脸绽放如花,且把弘历的词作拿了回去,捧在含苞待放的胸前,看了又看。
弘历则因为见海棠也笑如花,就看向她:“喂,别开心的太明显!”
“你是不是现在很想说,很久都没见自己姑娘这样笑过了呀?”
弘历还问了海棠一句。
海棠忙收住了笑容,红了脸,低着头认罪:“四爷息怒,奴婢,奴婢。”
“好啦!不用解释,我懂!”
“只是,晚上不准悄悄把我手放下来!”
弘历笑着说后,又严肃地嘱咐了海棠一句。
接着,他就又坐了下来,对海棠吩咐说:“把我未编完的数理课程拿来!”
“嗻!”
海棠这里红着眼应了一声。
富察玉妍和年依柔则一直站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后,年依柔才低声对富察玉妍说:“词的确好!”
富察玉妍点了点头。
在有人的时候,她会在弘历面前安静的像一只猫,连走路都没有声音。
在那拉敏萱回来,于弘历跟前侍候时,他脑海中,也再次出现了自己刚才写的那首词。
弘历甚至还因此想到了作者贺双卿本人。
据他所知,这贺双卿出身农家,因为舅舅是邻家私塾先生的缘故,让她从小得以跟着舅舅在私塾学了知识,还学会了书写,学会作文章诗词。
只是!
这贺双卿命运悲惨,父母双亡后,被二叔吃绝户,卖给了一好赌恶汉做妻子。
这贺双卿也就被丈夫经常家暴。
婆婆更是凶悍,常虐待她,使得她年仅二十便去世。
以至于,她出嫁后所作诗词皆悲苦不堪,而不似出嫁前那么清新淡雅。
而他大约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