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失魂落魄一般:
“怎么会这样,万岁爷怎么会这么听四阿哥的话,会杀我。”
“谁给你的自信,汗阿玛不会因为本王而杀你?”
弘历这时也走了来,沉着脸看着年兴。
“四爷!”
年兴见弘历出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不该听大哥的,不该不把您放在眼里,不该冒犯您的人,更不该宁肯去求见他隆科多,而也不来拜见您,感谢您为家父说情。”
啪!
年兴歪着嘴说着就再次叩首:“求四爷饶命!”
“加官吧。”
弘历只说了这么一句。
“嗻!”
阿齐图答应后就一挥手。
步军统领衙门的人便打开了年兴所在的牢房,把年兴拖了出来。
“四爷,奴才不想死!”
“奴才不想死啊!”
年兴拼命挣扎,衣摆下面更是开始流尿。
待到年兴被摁在贴加官用的凳子上时,他本人更是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个不停。
在加官时,年兴的胸脯起伏的更加厉害,两腿甚至开始往前蹬,直到被憋闷而亡后,才没再动弹。
“抬回年家!”
“告诉年富,我说过,他不来赔礼请罪,就不能见着活着回家的年兴。”
“另外,再带一句话,如果他还不肯来步军统领衙门请罪,他本人也别想活着出门,本王有九种办法弄死他!”
在年兴被赐死后,弘历就吩咐了起来,接着就转身离开了步军统领衙门的大牢。
年兴的尸首,在接下来也的确被抬回了年家。
“二爷!”
因年富在年羹尧诸子中排行老二,所以年家下人称其为二爷。
这时,负责门房的年安就在年兴被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抬回来后,急忙来向年富禀报了此事。
年富听后非常怡然地弹了弹指甲,而起身对年珠笑着说:“我就说,秉性慎仁的四阿哥不会真的把我们年家怎么样,要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把老四放回来了。”
年富随后就问着年安:“你们四爷怎么样,可有伤着哪里?”
“奴才别的不清楚,只看见四爷是被抬回来的。”
年安回道。
年珠听后心里一紧,看向年富:“二哥!”
年富摆手:“不要紧,应该是在步军统领衙门挨了几板子,四阿哥想出个邪火而已,养养就好了。”
“我先去看看他吧。”
年富说着就走了来,来到了垂花门外,接着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