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德。”
弘历回道。
雍正颔首:“这就好!”
接着,雍正就才提起陆生楠:“那个陆生楠,是科甲出身,非捐纳出身,能用还是要用的。”
“何况,此人也素来刚直敢言,但就是好发大论,喜谈人物,你教育他一顿,但愿他能长点记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的顶戴,就先放在你这里吧,等他当着你的面向田文镜赔礼道歉后,你再还给他。”
雍正随即就写了一道这样的手谕给侍卫。
陆生楠这里在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了李绂。
李绂时任吏部右侍郎。
因这一世,老九没有被圈禁在保定,李绂也就没有被雍正安排去直隶任总督,而是将其留在了京师。
李绂在见到陆生楠脸部酱红,还有些浮肿,顶戴也没见后,就于两人互相行礼后问他:“你这是挨谁的打了,顶戴呢?”
陆生楠拱手道:“四爷让人打的,顶戴也是四爷要去的,因我没有给田文镜见礼,还说他是酷吏。”
李绂对田文镜也很不满,在雍正三年就先弹劾了田文镜。
所以,李绂在听陆生楠这么说后,就皱起眉头:“四爷怎么能这样呢?”
“四爷重礼谨慎,说除了圣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非议朝中大臣,对我不肯给田文镜见礼,也就更是看不下去。”
陆生楠回道。
李绂听后一脸惊诧:“没想到,四爷这么重视礼数!”
“公说的是,但不知圣上会不会在看见我的顶戴后,因此降罪于我。”
陆生楠回道。
正在这时,一侍卫追了来,对陆生楠说:“有旨!”
陆生楠和李绂也就都跪了下来。
“陆生楠无礼狂悖,但念其已有认错之意,故令其去向田文镜道歉后,即可向皇四子宝亲王弘历要回顶戴,钦此。”
侍卫念完手谕后,就转身离开了。
陆生楠和李绂则跪在地上半晌后才站起身来。
陆生楠甚至嘴唇有些颤抖:“让我去给田文镜赔礼致歉,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我去见朱公,当请朱公从中转圜,让四爷那里先放过你,没准就不用非得去给他田文镜赔礼道歉。”
李绂非常义气地说后,就往九卿房而去。
他口中的朱公便是朱轼。
朱轼眼下任吏部尚书,所以,他也就需要往九卿房而去。
而李绂在见到朱轼后,就向朱轼说明来意。
“田文镜在河南凌虐缙绅,惹得是天怒人怨,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