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的宫远徵拿着一只草药狐疑地看着药房的贾管事,他诚惶诚恐地站在宫远徵面前,额头上流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宫远徵瞧见他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稚嫩的脸上满是桀骜。
宫远徵金复,把这个狗奴才押进地牢。
宫尚角走时匆匆,把金复留在沈南枝身边,而她又让金复去給宫远徵帮忙调查执刃之死。
金复领命,迅速出手,他猛地抓住贾管事的胳膊,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贾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试图挣扎,但金复的力量太大了,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金复冷笑一声,用力一推,将贾管事推出药房。
他们的动静引起了院落中沈南枝和宫子羽的注意。
沈南枝金复,看来你们找到线索了。
宫远徵在药房搜索贾管事遗漏的线索,突然听到沈南枝的声音,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欢快地走出来。
宫远徵姐姐,你来啦。
金复朝几人拱手,押着贾管事来到了地牢的入口。他打开沉重的铁门,将贾管事推进了黑暗的空间。地牢里弥漫着阴冷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贾管事抬起头,看着金复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将面临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这边,宫远徵看到沈南枝身边的宫子羽,脸上挂着的纯真的笑收了回去,不屑地撇了他一眼,走到沈南枝旁边坐下。
金繁是陪伴宫子羽长大的玉侍,自是看不得他这样对待宫子羽,忍不住开口。
金繁徵公子,看见执刃,应当行礼。
此话一出,沈南枝便听出了金繁的言外之意,脸上的笑意冷凝下来,在她面前,没有人欺负得了宫远徵。
沈南枝真是失礼,金繁倒是提醒我了,刚才看见执刃,我也忘记行礼了。
说着,她就站起来,欲向宫子羽行礼。
宫子羽怎么可能让沈南枝给他行礼,立马拉着她的手坐下,侧头瞪了金繁一眼。
宫子羽在姐姐这,我便只是子羽。
宫子羽我们都是宫门一脉血亲,不必在意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