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闪避让今禾瞳孔微缩——那个曾会红着脸扑进她怀里的小姑娘，此刻竟像面对陌生人般戒备。
"采儿？"今禾望着圣采儿毫无表情的脸，试图看出什么异样。
少女下意识地攥紧裙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某种酸涩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明明记得今禾的一切，记得她掌心的温度，记得她眉眼间的温柔，可为什么身体会先一步抗拒？
圣采儿机械地重复着记忆里的动作，伸手牵住今禾的指尖。
她的手很凉，就像试炼空间里永远不化的寒冰，却在触到那抹温暖时，心口传来一阵陌生的抽痛。
"姐姐。"她又唤了一声，试图让声音带上从前的亲昵，可出口的语调却依旧生硬。
今禾低头凝视交握的双手，圣采儿的手指绷得笔直，关节泛着青白。
她忽然想起死神——无情无欲，方能执掌生死。
今禾缓缓抬起头，金色眼眸倒映着少女空洞的瞳孔，终于明白缺的究竟是什么，她的情感消失了。
"饿不饿？"今禾咽下喉间的苦涩，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圣采儿的发顶。
少女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反应却让今禾心尖发涩，她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我带你去吃饭吧。"
圣采儿眨了眨眼睛，任由今禾牵着自己往前走。月光洒在两人身后，今禾的影子将圣采儿完全笼罩，却照不进少女眼底那片荒芜的雪原。
阿宝微微蹙眉，走到今禾面前，“姐姐..”
龙皓晨的目光落在今禾与圣采儿交握的手上，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铠甲下的手指微微收紧。
两人一前一后堵在今禾面前，空气中瞬间弥漫起剑拔弩张的气息。
"姐姐有了好妹妹就不要我了？"阿宝不由分说地拽住她空着的手，鳞片蹭过她的手背，"刚才也不牵着我回家。"
他故意将圣采儿往身后挤，活像一只炸毛的猫。
今禾被拽得踉跄了一下，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她刚要开口，就听见龙皓晨沉着嗓子道："姑姑，我送你回魔宫。"
“晨晨，你带着你的朋友回去，采儿过几天就会回去的。”今禾轻声说道，“我也会去找你的，放心。”
龙皓晨被她这样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