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水桶掉入井中,她以为是鸿杰掉了进去,便也跟着跳了进去。”
陈景义的声音如同幽魂厉鬼,在这雅阁内微微荡漾,掀起了一丝丝阴森。
几名女子没了刚刚的风尘气,呆愣在那里,眼神红彤彤的.嘴唇紧密,不敢说话。
“还有什么线索吗?”陆云逸问道。
陈景义连忙从胸口中翻出一本小册子递了过去:
“大人,这是我这几年的追查,自洪武十三年此地重回我大明掌控后,
短短八年时间,就有至少百余名军卒死的不明不白,
有的死无全尸,有的自刎,有的被抛尸荒野,有的干脆去一趟草原,再也没有回来,军报中更是不曾提及。”
陆云逸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如此看来,陈鸿杰身上所发生之事并不是个例。
“他当时的上官叫什么名字?”
陈景义不假思索,立刻说道:“牛三义。”
“牛三义?你说牛三义?”
不等陆云逸说话,一旁的刘黑鹰便发出一声惊呼,脸上带着一丝震惊。
而后在身上连忙翻找,最后在袖中掏出一张纸条,迅速将其打开,递给一旁的陆云逸。
“云儿哥,归营时在宁夫人胭脂铺内闹事的领头之人,就是这个牛三义!”
陆云逸心里咯噔一下,似是被什么击中,脑海中浮现出一彪形大汉身影,脸上带着忐忑与谄媚。
“是他?”
“他是谁的人?”陆云逸看向刘黑鹰,
刘黑鹰瞪了瞪眼睛,所看向在场,众人所幸也无所顾忌:
“庆州中千户所是指挥使丁先智的嫡系,
他一直垂涎宁夫人美色,自从大军来后,他安稳了许多,
但不知为何,昨日又开始去寻找宁夫人。
巧合的是,宁夫人的夫婿也是在三年前死于关外,叫盛学玉。”
众人大惊失色,陆云逸眼眸微阖,想着其中的内在联系。
陈景义立刻说道:
“盛学玉死于洪武十八年八月十七日,同样是外出探查他的尸体我曾去找过,但没找到。”
这么一说,在场之人顿时觉得屋内有一股寒气吹过,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
李妈妈几乎都要躲到刘黑鹰怀里,如同蒲叶的睫毛微微颤动。
陆云逸拿过小册子在上面来回翻看,发现上面只有人名与死亡地点时间以及仵做的验尸结果。
他抬头看向陈景义问道:
“他们二人有做过什么共同的事吗?又或者有什么共同的喜好?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