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了,天气热,剧烈活动后要是不及时补充盐水可能会死。”
嗯?这么一说,李景隆被吓了一跳,连忙爬了起来,
有些狐疑地接过盐水,轻轻抿了一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快喝吧,喝习惯就好了。”徐增寿在一旁催促。
李景隆犹豫片刻,皱紧眉头一口将盐水饮尽。
“平时你们也这么操练吗?”
李景隆坐在地上微微挪动身体,将自己靠在大树之上问道。
“平日里不跑步,都是些挥刀以及锻炼手臂大腿的操练,
这不是要去西南打仗了,操练的方法也要改变,
否则军卒们无法适应,到了战场上就是送死。”
李景隆面露古怪,见徐增寿煞有介事地说着,忍不住心里嘀咕,这还是京城傻蛋徐子恭吗?
徐增寿的变化,李景隆并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下午还要不要操练,便问道:
“下午该歇歇了吧。”
徐增寿面露怪异:
“怎么可能?难不成敌人只上午来打,下午不来打?”
李景隆抿了抿嘴,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他叹了口气问道:
“下午正是太阳毒的时候,若是将本公晒死了该如何?”
徐增寿朝他挑了挑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放心吧景隆哥,陆大人考虑周全,
咱们中午休息两个时辰,
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再进行操练,避开这毒辣日头。”
听到此言,李景隆脸色一黑,白眼一翻,
就这么直直躺在地上,不想说话。
而在不远处,全程看了上午操练的徐允恭与邓镇面露诧异,脸色凝重,
二人皆是双手环抱于胸前,面露思索。
邓镇有些试探着问道:
“我怎么觉着,这陆云逸操练起步卒来更有章法。”
徐允恭站在一侧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整齐的步子,
那口号也不错,朗朗上口,
可以让京中其余卫试上一试。”
邓镇面露思索开口道:
“这倒是小事儿,我觉得此法可以在礼兵的步卒方阵上拿出来,
让陛下以及文武百官瞧上一瞧。”
“这便去试。”
“走。”
时间流逝,眨眼间便到了洪武二十一年九月十二日,
这一日,天还未亮,
整个浦子口城万籁俱寂,前军斥候部便已点燃了诸多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