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风波,迫使朝廷开海,
但我一直没想明白,他是在提醒我还是暗有所指.”
刘黑鹰眼睛猛地瞪大,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儿哥,你是觉得.有大将军这样的大人物在与朝廷角力?”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这句话可不是空话,
海贸这么赚钱,莫说是一成,就是一分都不知多少银钱,够你爹和我爹赚一辈子。
若是没人在背后撑腰,一个右侍郎他不要命了在军械上动手脚,
且不说各地卫所,京城就有将近二十万大军,
他怎么偏偏祸害在咱们这,
不就是看着咱们有大将军和曹国公撑腰嘛,要将风波挑起,
咱们也是傻,莫名其妙地被人盯上当枪使。”
陆云逸恶狠狠开口,眼中冷冽尽是杀意。
刘黑鹰眼中有一些迷茫,问道:
“云儿哥,是不是想复杂了啊,会不会是巧合?
都是开国勋贵,朝廷忠臣,怎么会与朝廷过不去。”
陆云逸幽幽说道:
“俞通渊为了封爵几乎已经陷入癫狂,可偏偏陛下就是不给,你说他对陛下能没有意见?”
刘黑鹰整个人呆愣住了,好像是这个道理。
“且不说俞通渊,就说申国公,
宁河王邓愈死前可是卫国公,姬姓诸侯国,地位尊贵,
可现在呢,申国是姜姓诸侯国,地位比卫国可差远了,你说申国公心里不膈应吗?
还有南雄侯赵庸,大明未立国之时就是中书左丞,是副宰相,
洪武三年又是北伐首功,彻底把北元赶回了草原,你说他应该封公爵还是侯爵。”
“这么大的功,至少也是公爵。”
“可陛下以他在应昌私纳奴婢为由不得封公,就封了个侯爵,若你是他,你服不服?”
“再说韩国公李善长,淮西旧臣领袖,诸公之首,
洪武四年,才五十多岁就被赶回老家,这一待就将近二十年,若你是他,你服不服?”
刘黑鹰只觉得嘴唇发干,喉咙来回滚动,刚刚消退的细汗又冒了出来:
“云儿哥你别说了,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就对了,我也害怕!”
不过刘黑鹰转而想到了什么,变得庆幸,连连用手背来回擦汗:
“幸好咱们是太子这边的,陛下不会杀我们。”
陆云逸陡然间陷入沉默。
刘黑鹰见他久久不说话,转头看了过去:
“云儿哥,你咋不说话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