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怎么让他医治,脸上的伤可要小心啊。”
李景隆闭着眼睛摆了摆手,将那大夫的手摆掉,回答道:
“只是有些擦伤,那些叛逆手中有两把弓弩,若不是云逸发现及时,我可能就死在这儿了。”
军弩?
在如今大明管制最严之物是火铳火炮,再就是军弩甲胄!
叛军手里有军弩?
场内气氛顿时凝重起来,邓镇的脸色来回变幻
李文忠就死得不明不白,至今也没有个定论,
若是李景隆再死在这儿
邓镇不知朝堂上会掀起什么风波,不禁涌出一丝后怕,
一旁的徐司马亦是如此。
而就在这时,方安文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将脑袋低下,掷地有声开口:
“下官湖广都指挥佥事方安文拜见曹国公,今日一事乃岳州水师护卫不利,请曹国公惩处。”
李景隆这才将眸子投了过去,嘴角勾起冷笑,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阵怒气:
“怎么惩处你由陛下与太子殿下定夺,
本公且问你,既然有叛逆逃窜,为何不提前告知?
本公在此遇刺,你们岳州卫难辞其咎,尤其是你们岳州水师,不光掺和走私,还纵人行凶!!!
若不是今日护卫带得多,本公就死在这儿了!!”
李景隆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
让刚刚睁开眼睛的庒知府心中一颤,又将眼睛紧紧闭上
“下官知罪.”
方安文不知该如何辩,只是将头颅死死低下。
此刻,大殿中还有一些伤员在包扎伤口,花间集的几名女子也站在一侧,看着眼前一幕,眼中的畏惧还未消散。
李景隆双手叉腰,在前方来回踱步,
突然想气什么,又指着安方文说道:
“昨日!!昨日你们岳州后卫有一名千户带甲出营,
带着属下来到本公下榻的花间集,还与本公的侍卫动了手,
说,你们是何居心,
今日的刺杀是不是早有预谋!岳州卫是不是烂透了!!”
安方文猛地抬起头,满脸震惊:“这这.下官不知道此事啊。”
邓镇眼神一凝,眉头都竖了起来:“还有此事?抓起来,严加审问!”
一旁的徐司马满脸煞气:“他妈的,这不是预谋是什么?”
徐司马视线转动,看到了站在一侧的郭铨,抬手一指:
“老六,过来,给咱们说说事情经过。”
而后他又看向站在队伍后方的军医,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