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宇间同样出现了一丝忧愁,淡淡开口:
“耿大人莫急,本官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着急忙慌的若是被下属见到,他们心中也要慌乱。”
这么一说,知府耿军昌更为激动,直接冲到了冯诚身前,猛地瞪大眼睛:
“冯大人,那思伦法手下的麓川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千多人摸了过来,不知要造成多少军民伤亡,
您又不是不知道,外围寨子的青壮就那么多,他们如何能抵挡,
到时候那些麓川兵威逼利诱,
让他们跟着一起作乱,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是惩处还是不惩处?冯大人您不用操心,可操心的是本官啊。”
耿军昌语速飞快,唾沫横飞,
说完后便大袖一挥,继续在屋内走动起来,叹息声时不时的响起。
见冯诚还坐在那里,耿军昌又冲了过来,继续说道:
“冯大人,如今火都烧到眉毛了,您怎么还是不着急,
您快去前线吧,如今咱们大理府国泰民安,还不需要您坐镇。”
冯诚脸色一黑:
“耿大人,本官刚刚从楚雄府回来还没歇上两日,你就要赶我走啊。”
见他如此着急,冯诚也不再卖关子,索性说道:
“耿大人你先来坐,本官不是不去前线,而是在等人,
京军所属已经到了云南,其中有一支军伍就是都督府专门派来处理此等事务的,
据说在北征中做的也是斥候之事,所立军功足以抵数万人。”
耿军昌顿住步子,脸色古怪:
“京军来了?本官怎么不知道?”
“此乃绝密,只在都司中流传,你是布政使司的官,怎么会知道?”
冯诚言语中增添了一些调侃,
虽说二人关系好,但文武不两立,一些机密要事还是不能够随意透露。
耿军昌愣在原地,脸色来回变换
“北征的兵放在咱们西南,能行吗?
湖广都司的那些兵吹得有多么厉害,还不是每一次出击都损失惨重,
冯大人,下官劝您还是不要将希望寄托于一支军伍上,还是得靠咱们自己,想想别的法子。”
似是说到了军伍之事,都督冯诚脸色凝重,他点了点头:
“放心吧,本官已经去信颍国公,借调两千兵贵州旧部前来大理,为我等戍边助阵,以防不测。”
此言一出,耿军昌定在原地,眼睛猛地亮了起来,颍国公?
颍国公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