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女人这般多,你我又在外出征,总是要给她们留一些礼物。
书画以及墨宝也留下一些,送给伯府与父亲。”
刘黑鹰压低声音:
“云儿哥,陈景义和武福六的婆娘还在庆州,要不要给他们也留一套。”
“那是自然。”
说着,陆云逸想了想,果断说道:
“算了,金银首饰就不分了,尽数留下交给军需官分配,
娶亲的都有份,若是不够就拿银钱去买。”
“那没娶亲的呢?”
陆云逸想了想,撇了撇嘴:
“没娶亲也想领首饰?想得美。
自然是没有,这一年发了不少赏钱,娶妻生子足够了,
可这些小娃娃总是想着多打仗,钱再攒多一些,到时风光大办。
可打仗刀枪无眼,指不定哪日就吃个败仗,死上一大片,
到那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让他们早点回去成亲生娃,也算对父老乡亲有个交代,
否则人好好地跟咱们出来,回去就剩下一小盒骨灰,我心中有愧啊。”
此话将刘黑鹰吓了一跳,连忙找补:
“呸呸呸,云儿哥可莫要胡言乱语,弟兄们都不相信咱们会输呢。”
“输不输是以后的事,等战事结束,痛快地娶妻生子留后,
到时候他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没人管他们。
对了,他们成亲时从军中拿出一些银钱,
给他们置办些物件首饰,也算是前军斥候部的礼金了。”
陆云逸一边在屋内四处打量,一边说,周遭站立的军卒们脸上都露出一抹笑容。
“嗯?”
陆云逸顿住脚步,看向最中央的一副巨画,面露沉思,
眼前这幅巨画从屋子中央向左右两侧缓缓铺展,
直至在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古画之后,隐匿了踪迹,仿佛被精心布置的帷幕轻轻遮掩。
当陆云逸缓缓转头,试图找到巨画的尽头,
但很快,他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
随着视线的移动,巨画已经将整个房间包裹,让他都置身于画中。
陆云逸看向裸露在外的部分,不由得眉头紧皱,
“这这是这是?”
陆云逸一点点瞪大眼睛,眼中露出不可思议。
一旁的刘黑鹰也发现了墙壁上的端倪,面露诧异,这么大的画?
可接着,他就听到了云儿哥有些急促的声音,
“来人,将这些画都拿下来,小心一些,不要伤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