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李至刚看着不像朝廷官员,倒像个奸商。
最近京中到处都有人骂他,
说他把商行里的位置卖得太贵,
还把一些货物的价格压得极低,跟从城外村庄收来的差不多。
去里面卖瓜卖糖.能赚到钱吗?”
“肯定能,借马跑得快,别舍不得。
一个稳定且持久的财源,就算不赚钱也有人愿意干,况且肯定能赚钱。
赚得少点也没关系,至少能让糖坊和瓜果行发展壮大。”
“那宫中是什么态度?
白糖虽然不是官营,但朝廷可是颇为重视,
一下子变得这么便宜,宫中若是不同意,那就难办了。”
“这事我会向太子殿下禀明,
就说瓜果行和制糖是大宁商贸的关键,太子十有八九会同意。
到时候咱们趁机打通应天和大宁的商路,
这样消息就能畅通无阻了。”
刘黑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可一直没忘,在应天开瓜果行的目的就是打通各地商路,
实现消息快速传递。
这能增强他们的根基,
不至于一去外面打仗,就对其他地方的事一无所知。
几乎瞬间,刘黑鹰就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云儿哥,你真聪明。”
一件大事敲定,两人都轻松了不少。
陆云逸觉得坐在凳子上不舒服,
便回到书桌后的椅子上,毫无形象地靠坐着。
他手中还拿着那个已经空了的水壶,有些疑惑地问道:
“黑鹰啊,朱锦玉去家里给花解语检查身体,没发现什么异样?”
刘黑鹰此刻也把凳子搬到墙边,靠坐在那里,舒服地摇了摇头:
“没有,胡小五在屋顶拿着望远镜仔细盯着呢,
她们一共就说了不到二十句话,
手上也没什么多余动作,更没有传递消息的迹象。
云儿哥,是不是咱们太多疑了?”
陆云逸把脑袋枕在椅子上,眉头微皱: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她不是锦衣卫,是真对我有意思?”
“说不定。”刘黑鹰撇了撇嘴,
“云儿哥,京中这些死了丈夫的贵夫人,可喜欢你了。
昨天还有人送来了两封信,上面还有唇印呢,简直了”
刘黑鹰挠了挠胳膊,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偷看我的信!”陆云逸眼睛猛地瞪大。
刘黑鹰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