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窝囊。
现在你长大成人,锐气十足,爹反而要担心起孙儿了。
允熥从小就没了娘,你这个做父亲的,
要多多陪伴,要多给他撑腰,这样他才不会胆小怕事。”
“孩儿知道了,孩儿最近忙于政务,时常不回家,倒是有些疏忽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些事情不必太费心。
京畿修路一事已经走上正轨,
所有人都有钱可赚,你不必太费心。”
说到这,朱元璋直起身,拿过桌上一本文书,轻轻拍了拍:
“八百里的路说动工就动工,也不与人商量,
北平山海关都不知道此事,还是从往来商贾所知。
这是真正的一往无前,单单是这份决心摆出来,事情就已经成了一半。
北平里的官都珍惜自己的官帽,
只要老四不出声,旁人不会冒着风险与大宁硬顶。”
朱标脸色有些古怪:
“父皇,陆云逸的胆子的确极大,儿臣听闻这个消息也有些匪夷所思。”
“呵”
朱元璋发出一声轻笑:
“是周遭之人胆子太小了,
守着元大都,干的是一天比一天差,人是一天比一天少,
畏畏缩缩这不敢做那不敢做,生怕朕拿了他们的官帽,
可他们也不想想,碌碌无为平庸而行,朕就不拿他们了?”
朱元璋脸色冷了几分:
“趁着这次风波,将北平三司一些畏首畏尾的人换掉,
不说锐意进取,至少也要能与陆云逸平分秋色,
不至于让人打到家门口还不敢出声!”
朱标有些诧异,他清楚
父亲是对北平一些人没有就修路一事弹劾而不满,
他扪心自问,自己也有些不满。
对自己人都如此畏畏缩缩,
若是外敌打过来,岂不是要摇尾乞怜?
朱标轻叹一声:
“父皇,儿臣会命吏部巡查可用之人,当他们去北平。”
“嗯这段日子小心一些,不要乱走,出门让郭镇跟着,带足禁军。”
“父皇,是否有些严重了?”朱标脸色凝重。
“任何时候小心一点总没错,要让自己永远处于不败之地。”
朱标自己想了想,沉声道:
“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