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而且,周德兴十分清楚,
眼前之人整个天下只有一人可以为其定罪,
其他人但凡做了这等事,那就是逾矩。
这些事,陆云逸在他喊出来后就想明白了,脸色微变,
一个军阵中要是多了这么一个杀也杀不得,伤也伤不得的人,想要赢不知要费多少工夫。
不过,陆云逸并没有惊慌失措,
无论如何,护送队伍都已经到了京城之外,
就算是一个一个去堆,都能将人抓住。
陆云逸看向身旁徐增寿,下令吩咐:
“传令弟兄们,严防叛军来援!”
徐增寿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若是无人接应,怎么会在如此靠近京城的地方才发动。
正当徐增寿掉头就走,准备去下令时,
急促的马蹄声从北方传来,
十几名身披甲胄的军卒急匆匆赶回,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启禀侯爷,南城门开了,瓮城中涌出了至少三千军卒,
但不知是好是坏,属下与之传令问话,都得不到回话。”
军卒禀告时,心中已经荒谬到了极致,
放在以往任何时候,出现此等事情就已经能判定为来人是叛军。
但今日,人是从京城中出来,京城中怎么能有叛军?
周德兴听了只觉得嘴唇干涩,
他猛地转头,视线刺向陆云逸,沉声发问:
“京城中没有什么变故?”
他现在十分怀疑,整个京城都已经被叛军所控制。
陆云逸也同样有这等怀疑,
毕竟叛军从京城中涌出,太过骇人听闻
但他目光锐利,肯定说道:
“回禀侯爷,京中大局无碍,
应当是南城门守军出了问题,行里应外合之举。”
周德兴心中涌出一阵后怕,幸好这些人自作聪明,
若是没有那锹钉,说不得他们现在已经要入城了。
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叛军会如此愚蠢,
但周德兴还是冷静了下来,沉声道:
“陆云逸,中军之事是留守司出了问题,本侯亲自解决,
还请陆大人拦住北方来袭之军,拜托了。”
陆云逸瞥了一眼中军一些军卒以及将领,
知道他是想要清理门户,便轻轻点了点头:
“还请江夏侯放心,我部会阻拦敌军,给前军后军争取时间。”
“多谢!”
江夏侯松了口气,看向中军一行人,面露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