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凭借制窑制瓷亦是如此。
可以预见的是,他们会继续富下去,
而咱们大宁呢?
要人人没有,要地地不活。
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那漫山遍野的山林,
里面的皮草、野兽是我们的一面旗帜,但这种旗帜不可长久,
若是有可能,大宁可以在修路一途另立旗帜,成为如江西景德镇那般的存在。”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相信此言。
陆云逸笑了笑,解释道:
“此举任重而道远,需要几代人前赴后继的努力,
目前只是开头,但也足够重要,希望诸位大人能够重视。”
“是”
陆云逸适当地停歇了片刻,
让诸位大人有思虑的时间,并且给身旁吏员记录的时间。
过了将近半刻钟,
陆云逸的目光落在暂代佥事之职的张斌身上。
他四十余岁,长得十分沧桑,模样也不那么俊朗,
是大宁城负责防务的城守,在谭威离开大宁之后,
他暂时接替了防务之职。
若是不出意外,张斌就是新任的都指挥佥事。
“张大人,都司内各个卫所精兵强将计划,进展到哪一步了?
老弱病残军卒的退出以及新军卒的吸纳工作进行得如何?”
张斌起身神情严肃,抱拳道:
“大人,按照计划,
各个卫所已经开始对军卒进行体能与技能考核,
目前已有部分老弱病残军卒确定退出军伍。
对于这些退出的军卒,
都司正在制定详细的安置方案,确保他们生活无忧。
新军卒的吸纳工作也在同步进行,大多都是这些退出老卒的子侄。
第一期的训练计划已经开始,
但毕竟年轻,缺乏对敌经验,还需要很长时间来培养。”
陆云逸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修路民夫的军事培训,进展得如何?”
“回禀大人,目前修路的工地已经延展至大宁城外二百里,
其中有军事作战经验的民夫被安置在了最前方,执行以老带新之责,
目前民夫队伍已经有了初步的防守反击能力,
若是再遇到有叛军来袭之事,
至少不会方寸大乱,可以组织起有效反击。
另外,陆大人
下官将训练最为精锐的千余人分布在了三个节点,
分别是最前方,以及距离大宁城一百二十五里处与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