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黑夜,黑色的劳斯莱斯在雨幕中疾驰。
苏南展现出了十八岁考驾照以来的最高的车技,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生生压缩了一半,到了车库一个大弯便稳稳停到车位上。
两人下车,默契地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厅,谁都没有说话。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苏南长腿跨出电梯,突然毫无预兆地一转身就跟顾时靳吻在一起。
两人就这这样的姿势,一路到门口,被推着指纹解锁进家门。
当苏南被推倒在沙发上,顾时靳微微停下来,潮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喘息着用黑眸盯着她问:“要不要先处理?”
都什么时候了?苏南急不可耐,拽住他领口往下拉,故意用牙齿去撞他本就被咬伤的嘴唇。
颇有点发泄惩戒的意思。
顾时靳似短促地勾了下唇角,下一秒就又反客为主地压下来,随同而来的还有他身上被体温烘热的乌木冷香,无孔不入。
到这一刻,他整个人才仿佛释放了野兽的本性,猛地发了狠似的将苏南钉在身l下,让她上半身都嵌进了柔软饭沙发里。
苏南这么多天被吊起来的那浊口气,终于松了,浅珀色的眼睛都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咪一样眯起来。
今天的天气很奇怪,明明进了深秋,却还这么大雨,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更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但客厅内却潮热一片,热气扑在玻璃上形成一层暧昧的水雾,将映在上面的人形模糊成了一团,不分你我。
一道手机铃声突然插入,苏南在情乱情迷中伸出一条手臂胡乱地在地上摸索。
终于摸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沙发底下的手机,按下接通。
顾时靳伏在她肩颈,一片头,狠狠一口咬在她耳后那颗痣。
苏南倒吸一口冷气,化成水的嗓子嗔怒,“你干嘛!”
电话那头安静一片。
喘了两口气,她才看清来电显示,尽量保持声线平稳,“原麟,什么事?”
原麟顿了顿,声线温润,“没什么,就是告诉姐姐一声,我已经看过医生了。”
苏南这才想起来,原来腿发炎了,倏地浑身一紧,抬眼瞪了眼罪魁祸首,呼吸急促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原麟乖顺,“没事,就是有点发炎,姐姐不用担心。”
沈冽就站在他对面,脸色铁青,很想将手机夺过来,质问苏南那边的野男人又是谁。
但他强行控制住了。
这一刻,沈冽才真正地清醒过来,苏南将他们这段开放式关系执行得很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