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分红大会上,他们就已经看出来了。
反对新设计的,可不只是站出来反对的那几个人。
暗地里或许还有更多人不满意。
只是碍于他和村长都拦着,所以他们才没有马上发作罢了。
这件事像一朵阴云一样,压在了秦风和六子的心头。
下午的培训班上课时。
秦风特意挑了几个合作社技术革新增产增收的故事,一些老古董们听得是直翻白眼,但是那些年轻肯学习的人就十分来劲了。
“风哥。”王秀琴在课间找到了秦风,她咬着唇语气怯生生的开口道,“以后我还是老实在养殖场呆着吧。”
“我就不去设计组那边学习了。”
王秀琴之前对他们的蛋壳雕件很感兴趣,所以除了完成养殖场的本职工作以外,她还会利用闲暇时间去他们工艺社干点活,顺便跟着学学手艺。
秦风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喜欢蛋壳雕件的工艺,于是就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
“是我老爹不让我去,他说我整天跟着你们混,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没有用,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挣点工分。”
王秀琴委屈极了,“可是,我还是喜欢画画的,而且就连依然都夸我有天赋,好好学说不定还能成为设计组的顶梁柱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秦风见她并不是想自己退出,就劝道,“别急,这事儿我去跟你爹好好说说,好歹咱们也是亲戚,他应该能听我的。”
晚饭后,秦风就拎着一瓶老白干到了王秀琴家,秀琴爹正盘着腿坐在炕上,见他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挂着一张脸不说话。
“王伯,我好久没来你家了,最近忙的事儿太多,不如今晚上咱们爷俩个喝几杯?”说着,他就把酒放在了桌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秀琴爹的确是爱喝酒的人,尽管不想搭理秦风,但还是看在酒的面子上和他喝了几杯。
这几杯酒下肚,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小风啊,我知道你是咋想的,你想带动村里的经济,这没错,我也不是老古董,可是你们那些新花样他不长久,现在的确是还行,万一哪天上面的政策忽然就变了呢?你们投入了这么多的精力成本进去,摊子也是越铺越大了,万一哪天政策真变了,把你们给坑了,你们上哪说理去?”
秦风也知道他担心的没错,但还是说道,“王叔,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看咱们村门口前的那口井,年年干旱年年修的,自从去年换完了新式水车之后,是不是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