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的走到秦风面前怒斥道,“你天天装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秦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语气平静,“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张彩凤红着眼睛指责道,“我哥哥被你害得进去枪毙,你怎么还有脸来黑水屯的?你就不怕他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找你讨个说法?”
闻言,秦风冷笑一声说道,“我为什么要害怕?触犯法律的人又不是我,你哥哥那是咎由自取的,他在干那些坏事的时候,你们这些家属在哪?但凡你们拦着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张彩凤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来。
其实张富贵当初要挖稀土矿的时候,家里人就劝过他,让他最好别干这种事,可是他不听。
如今被枪毙了,他们全家人都心痛。
尤其是她妈和她嫂子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所以她看到秦风这个‘罪魁祸首’就想给他一点教训。
“你哥的事,我不会道歉,毕竟是他自己走错了路,他三番四次害我们合作社,又打稀土矿的主意,走到这一步,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秦风语气平静的开口,“但是黑水屯的老百姓是无辜的,他们还要继续生活下去,所以他们需要这门手艺。”
张彩凤死死的盯着秦风,她想怨怪秦风,但是却发现,事情真的如同秦风说的那样,她无人可怪。
最终,张彩凤死咬着唇跑走了。
……
隔天一早。
张彩凤没来打谷场晒谷子,但是愿意来打谷场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一些妇女给秦风送野菜。
“秦师傅,这是我刚上山采的蕨菜,瞧着还挺新鲜的,就是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你拿着吧。”一个女人笑了笑把野菜筐子放在了秦风面前的桌上。
秦风能看得出来,对方也是好意,于是就主动询问她们要不要学蛋雕。
日子一长,黑水屯的这些人对秦风的态度已经没那么仇视了,甚至还有不少人愿意跟他玩笑几句,有那热情的,还愿意请他去家里吃饭。
尤其是栓子那伙人,如今也被家里逼着来跟他学手艺,秦风不计前嫌的教他们,栓子一开始还别扭着,到了后来见秦风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也被秦风的人格魅力彻底的折服了。
“秦师傅,我觉得我确实挺混蛋的,前些日子老是针对你,现在想想觉得真不是个东西,亏你还愿意教我手艺,我今天来是来跟你道歉的,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栓子诚恳的道歉。
秦风见状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而是语气淡淡的问道,“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