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放心吧。”
我实话实说的回答。
“早晚的事儿,咱要能耐有能耐,要智商也不差,他早晚能看到你身上的闪光点。”
光哥乐呵呵的歪嘴一笑。
我没有作声,不想打击光哥的积极性。
甭管别人咋安慰,但我心里清楚的很,齐恒是绝对不会收我的,虽然说不明白具体原因,但是那种感觉非常的强烈。
很快,一份热气腾腾的炒面和香味四溢的面疙瘩汤端上桌。
“你俩慢慢吃,我去西北城里转转,毕竟还挣人家一份工资呢。”
轻声言语一句后,我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不多会儿,我轻车熟路的来到保安室。
“不是,小七你到底会不会玩啊,咱俩是一伙的,眼瞅我都要跑了,你炸我干鸡毛!”
“我寻思你咳嗽那两声是让我赶紧加倍呢。”
“耍狗坨子是不是?是不是玩不起啊你们!”
刚要推开门,屋里便传来几声骂咧。
“嗯?”
我迷惑的皱起眉头,天津范和徐七千的声音我自然认得,另外一个是谁啊?感觉似曾相识,但好像又不是特别熟悉。
“咳!”
我故意干咳一嗓子提醒,随即推开了房门。
“诶卧槽..”
“咳咳咳..你们特么给里面放火呢!”
刚把脑袋抻进去,一股子呛鼻熏眼的烟臭味扑面而来。
此时的保安室里宛若人间仙境,蒙蒙雾气当中还掺杂着一股子浓郁的脚臭。
“你们特么屙屋里了啊?”
我抬手在脸前呼扇两下,这才看清楚情况。
天津范、徐七千和一个剃着标准板寸头的家伙正围坐在一方小桌子旁甩扑克,边上摆了两台小太阳的电暖气,还有七八个空酒瓶,满地烟头、瓜子皮和一些碎骨头渣,鸡爪子和其他速食品的包装袋扔的哪哪都是。
“嘿,臭看门的!”
见我进门,天津范和徐七千吓了一跳,本能的全都蹦了起来,而那个剃板寸头的家伙则兴冲冲的转身朝我挥舞右手。
“牛奋?”
看清楚对方模样,我愈发费解。
狗日的竟是前几天差点给我摔哭的那个猛人,只不过我们跟付彪闹掰那晚,我着急到派出所保释老毕没喊他,再后来就没见过他了,不想他居然又神叨叨的冒出来了。
“你们集体跳槽咋不喊我一声呢,害的我第二天还跑钢材市场找你们,真不够意思。”
牛奋嘴里叼着一根速食鸡爪子,含糊不清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