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用跟你爸提前沟通一下?”
我记得李安俊之前说过,他老子最反感儿子打着他的招牌在社会上胡作非为。
“老李头的心思我最了解了,他现在跟咱们一样烦姓彭的爷俩,只要能让彭海涛不爽的事儿,他绝对乐意操作,再说了他不同意,我就作,我就特么满地打滚,离家出走,看他怕不怕。”
李安俊拍拍胸脯打包票。
“谢谢龙哥,谢谢俊哥,等我出来以后一定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谭昙咬着嘴唇,朝我们深鞠一躬,接着转身就走。
“等等,出来?你要上哪去啊?”
我迷惑的喊停他。
“自首!”
谭昙抽动几下鼻子,看了眼瓶底子苦笑道:“这位大哥说了,眼下只有我自首,彭飞才不会也不敢继续刁难我家。”
“啥意思?”
我更加的懵逼。
“他进去自首,一来可以躲避报复,以彭飞的尿性,跟你解决完问题,第一个就是收拾他,而他把自己送进去就大不一样了。”
瓶底子摸了摸镜片出声。
“有啥不一样的,凭彭家的能耐就算搁里头,我估计整他也不困难吧?”
我摇了摇脑袋否定。
“第二,只要他不供出来彭飞,彭飞就算再疯批也不会主动招惹他,更不会去祸害他家的烧烤店。”
瓶底子语调平静的又补充一句。
“卧槽,还真是这个理啊。”
听到他的分析,我才意识到自己确实考虑太简单了。
“你走吧,记住我交代你的那些,不该说的绝对别开口,该你说的时候,我会想办法通知你。”
瓶底子冲谭昙摆摆手,接着看向我道:“去跟彭飞见面吧。”
片刻后,在安澜的搀扶下,我们仨人钻进一辆出租车里。
至于李安俊和徐晨阳,则组团回家去办刚刚承诺谭昙的事儿了。
“那个谭昙,我之前也见过,感觉他不是啥痛快人,你是咋说服他的?”
坐在车里,我好奇的询问瓶底子。
“犹豫是因为还有选择,而所有选项都消失,别管多软弱墨迹的人都只能孤注一掷。”
瓶底子推了推压在鼻梁上的镜框,轻声道:“给彭飞提供药的杜老三是我举报的,举报他的同时我连同谭昙一并举报了,这事儿就发生在他眼前,所以自首与否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啊?”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
“那你不怕他跟你拼命吗?”
安澜也惊讶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