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强烈,就好像一个不注意,我们这帮人全都得被他秒掉。
“你觉得呢?”
瓶底子扶正有些倾斜的眼镜框。
“我..我不知道。”
我如实摇摇头。
之前听他的故事,我能真切的感觉到他和彭家爷俩的仇恨不共戴天,但只是这样的小插曲,完全不可能撼动那父子半分,十万块钱可能对我们这些底层屁民而言是天文数字,可用当时在停车场彭飞嚣张的话语而言,还不够他到省会城市打几圈麻将的。
“呵呵,我很喜欢你这点,有点小聪明,但却不自作聪明。”
瓶底子笑着翘起大拇指道:“如果我说,我只是为了近距离的观察彭飞,你信吗?”
“观察?”
我费解的重复一遍。
“会画画吗?”
瓶底子答非所问的出声。
“快拉倒吧爷们,我特么高中差几天才毕业,写自个儿名都经常错别字,哪懂那么高雅的玩意儿。”
我自嘲的撇撇嘴。
“想要把画,画的传神,只靠思考和品鉴别人的作品永远都没可能,你想画鱼就得蹲水边好好看鱼,想要描虎就得上动物园见虎..”
“我知道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是这个意思吧?”
瓶底子话说一半,我立马反应过来。
“差不多吧,想要扳倒一个人,并且让他永远翻不了身,首先得明白他的心有多歪,骨又多反。”
瓶底子长叹一口气道:“之前我只能透过一些鸡毛蒜皮的杂事看他,这次却可以仔仔细细的观察,比如他遇到麻烦时候的状态,又会如何处理解决问题,虽然这事儿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足以暴露他的性格和弱势。”
“那你看出来什么没有?咱俩分享分享呗。”
我笑嘻嘻的开口。
“暂时不行,我还需要具体推敲,比如当他得知谭昙已经被保释,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有没有什么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和朋友帮他。”
瓶底子很直接的摇头拒绝。
“合着,你就是他的小白鼠啊?”
我目光投向谭昙,三分打趣,七分挑唆。
“我愿意成为大哥的试验品。”
另外意想不到的是谭昙居然像个傀儡一般回应。
操的,这犊子是被洗脑了吗?
瓶底子是承诺他金山银山了,还是家财万贯?
我着实想不明白这俩人中间的道道。
“他应该不会离开崇市跑路吧?”
我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