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去感谢、去鼓掌,说白了与你何干?”
见我陷入犹豫当中,齐恒声音放缓道:“这干大事儿啊,你就要拿出喝了酒半醉的状态,不能太清醒也不能太理智,因为你一分析一判断,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事儿不准成,摆在你脸前的全是阻碍,许多事情不必想那么多,直接开干就完了。”
“那您为什么没有直接开干?”
我直不楞登的反问。
“我?”
齐恒怔了几秒钟,苦笑的摇摇头:“因为我想太多。”
“这事儿我真得仔细琢磨琢磨,干吧,实在不像个人,不敢吧,白白错过一次机会。”
我抽了口气实话实说。
“成,你慢慢思考,待会我让人把绿宗摩托厂投资人的信息给你送到医院,我还要去发展另外一个刚刚培养起来的爱好,得跟两个即将退休但仍旧很有能量的老哥哥下会儿象棋,就先失陪了。”
齐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拍了拍我肩膀头,语重心长道:“摔碎碗是学会洗碗的代价,跌倒了是学会走路的代价,不张嘴永远学不会说话,不下水也永远不懂得游泳,想结束的前提是得先开始,言尽于此,不论怎么选择你都没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