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女的..”
几秒钟后,待楼上房门泛起“嘭”的一声脆响,虾米才长舒一口气道:“真得抓紧时间打发走,她一天神神叨叨的,要么不说话,说话就是帮她找闺女,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理解一下吧,要不是没辙,谁乐意死缠烂打。”
我轻拍脑门子苦笑。
“咱刚才说到赖老八的事是吧,其实没你想象中那么悲观,有个跟着他的小孩儿之前是和我玩的,晚上去医院探望过他,狗杂种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彭飞不让他出重症监护室。”
虾米压低声音道:“医院里那些护士、医生啥的,也全是彭飞提前打好招呼的,目的就是制造他伤势很重的假象。”
“所以说,现在的重点是彭飞?”
我抓起啤酒喝了一口。
彭飞可比赖老八要难搞定的多,狗篮子油盐不进,就是一门心思想要给我整趴下。
“也不完全是。”
虾米皱了皱鼻子道:“我哥跟你说没说过,赖老八是因为跟一个干赌档的寡妇勾搭上了才入得行。”
“提过一嘴。”
我点点脑袋,随即我又道:“今晚跟着一家老小闹事里就有个中年妇女,是那娘们不?”
“哪跟哪啊,今晚内女的是赖老八媳妇。”
虾米摆摆手道:“我说那寡妇是赖老八的情儿,准确来说现在俩人已经掰了,那女的搁县局对面开了家电脑耗材的小店,具体有啥关系我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娘们本事特别大,早期赖老八刚组牌局时候总被查,每次都是寡妇把他弄出来,后来赖老八开店,也是寡妇替他走动的关系。”
“嗯。”
我木然的点点脑袋,不太明白他提到的寡妇跟我们眼下的麻烦有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是赖老八还欠那女的不少钱,只要小寡妇张嘴,你借赖老八十个胆子他都不敢继续跟咱们对着干,别说什么彭飞八飞,就算拿把加特林怼赖老八后脑勺,他照样也得大事化小。”
虾米掐着嗓子凑到我耳边呢喃。
“不是兄弟,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不?小寡妇能不能压住赖老八咱先不讨论哈,就算能,人家为啥要帮咱?她跟赖老八就算掰了,关系也比咱们要近的多吧?而且人家也没有非跟彭飞那群人翻脸的理由,构思很完美,但落实很困难。”
我哭笑不得的发问。
“没理由帮咱们不要紧啊,咱可以制造理由,想捅咕她跟彭飞翻脸就更简单了,这年头帮人不容易,整人能有叽霸多困难。”
虾米点上一支烟,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