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脑袋方又不是我的错,我爹妈就是这么研究的我..”
二盼扒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嘟囔。
“走了樊哥,带我跟大家伙说声抱歉,改天我做东!”
郭浪帅拎起公文包朝我挥挥手,路过二盼旁边时候,开玩笑的打趣:“我听说现在美容医院能做头部整型,想改成子弹头的都没问题。”
“郭秘,老李那儿有啥事如果我不知道,方便的时候滴滴两声,尤其是跟我有关的,拜托了!”
我比划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朝郭浪帅努嘴。
“妥了!”
郭浪帅大大方方的应声。
“不是龙哥,我这脑袋真需要整形吗?”
二盼瞪大眸子,眼神清澈的望向我。
“脑袋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脑子是真迫在眉睫,找我啥事啊?”
我笑骂一句。
我这帮兄弟大部分时间都特别懂规矩,明知道我在跟郭浪帅交流,没什么要紧事情谁也不会轻易打扰。
“光哥醒了。”
听到我的询问,刚才还满脸困惑的二盼瞬间兴高采烈的龇牙道:“五分钟前,牛牛给我打来的电话。”
“醒啦!”
我也瞬间提高调门。
“对,你看牛牛还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我马上回医院,你们慢慢吃喝,记得招待好秀姐,另外这份绿化养护合同,你和老毕仔细研究研究,看看需不需要租个场地什么的,我先走了!”
不等二盼说完,我将刚刚郭浪帅给我的合同,直接塞到他怀里,撒腿就往出跑。
“龙哥你慢点跑,光哥现在已经从icu转普通病房了,四楼19号病房..”
二盼的声音在我脑后泛起。
不多会儿,拦下一辆出租车。
我心急如焚的一个劲催促司机加大油门。
我不知道光哥对于其他兄弟意味着什么,但于我而言,他既是哥又是友,既是我成长路上不可或缺的重要伴侣,也是我陷入迷茫时刻的明灯指引。
想当初,刚刚踏足社会,要不是光哥屡次护佑力保,我们必定会被刘东那帮人给欺负到不想活,哪还有什么心思崛起屹立。
即便是后来我有几次不错的境遇,不论是卖车,还是人工湖项目,都少不得我哥的忙前跑后。
如果把我们这栋刚刚拔地而起的“龙腾”公司比作一艘小船,我顶多算是个掌舵的,二盼、老毕之流为桨,那光哥就是兄弟们的船帆,航行的稳不稳,帆的作用不言而喻。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