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在水晶宫餐饮部里耍酒疯,不光给小服务员的裙子给扒了,还当众把一个女领班按在桌子上那啥,我听说那领班都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人了,差不多能给他当妈,真特么牲口。”
二盼撇撇嘴轻笑。
“后来呢?”
蹲在墙角不知道从哪变出来根玉米棒子的牛奋好奇的出声。
“还能咋地,无非是赔点钱呗。”
二盼无奈的缩了缩脖子叹气:“人家修个好爹,不服气也不行!”
“别急,那样的狗篮子,早晚会被天收走的。”
光哥扯脖诅咒。
“等他被收走,都不知道祸害多少人了,咋地也够本。”
二盼撇撇嘴哼声。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脆响如同一记记细密的鼓点,敲得人后颈发紧。
小院门口晃过一抹猩红,那是三寸细高跟碾过地面的颜色,鞋跟镶嵌的碎钻在羸弱的月光下闪闪发亮。
接着闯入眼帘的是两条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细腿,膝盖处破洞边缘卷着毛边,随步伐轻颤。
“美娇姐?”
我定睛一看,竟是陈美娇。
此时的她指间夹着半支细烟,烟蒂火光映得着她的脸颊处忽明忽暗,黑色皮裙短得几乎遮不住臀线,挂在手臂上的小包轻撞大腿,发出细碎的金属响。
“啊小龙,你们还没睡呢?”
估计没想到院子里有人,陈美娇好像吓了一跳,表情也瞬间变得不太自然,慌忙丢掉手中的烟卷,同时仓皇的往下拽了拽自己的皮裙。
“你这是..”
我迷惑的上下打量她。
最近基本没怎么看到她,最近一次见面还是老毕和初夏被刘恒打进医院那晚,当时她也是打扮的光彩照人,好像刚参加完宴会。
“我内个什么..闺蜜刚从外地回来,聚餐来着。”
陈美娇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
酒气混合在香水味顿时扑面而来,她舌头有点打结,两腮泛着红晕。
“少喝点,女人家大晚上的不安全。”
我点点脑袋微笑。
说实话,我其实对于她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块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要不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我早就想让她搬出去住了。
一来是我们彼此的生活完全没任何交集,她为我们创造不了丁点价值,再者她的诉求是找到丢失的孩子,而我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我会注意的,头有点晕,先回屋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哈。”
陈美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