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懂有些雷,不光会响,还可能炸死人。”
我吐了口浊气轻笑。
“少拿你无知的臆想来胡乱判定我们的办案流程,什么彭飞的授意?你打人难道不是事实?到现在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还在一个劲的胡搅蛮缠,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
那警员面无表情地打断我,指节叩了叩桌面的审讯记录,钢笔尖在“樊龙”两个字上洇开小片墨渍。
我盯着他肩章上的折痕,忽然觉得那两道横杠像极了被踩扁的香烟。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年轻警员探进半张脸:“王组,所长喊您开会,说是非常的紧急和重要..”
“哦,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应了声,起身时警棍从腰侧滑出半寸,在裤腿上撞出闷响。经过我身边时,他忽然驻足,目光像刀片般刮过我脸上的淤青:“你最好认真考虑,希望等我回来以后咱们的对话可以有一个实质性的进展,实话告诉你吧,被你打伤的那方已经在做伤势鉴定了,一旦结果出来,就算你想跟我一五一十的往外撂,我恐怕也没那么多时间听你白话。”
“放心吧,老哥。”
我仰头冲他傻笑两声:“等您回来以后,就什么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