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了好几圈,活像吞了个热山芋。
片刻后,他开着锃亮的奔驰越野车载着我们直接上路。
眼见行驶的方向越来越偏,明显是奔着郊区钻的,好几次我忍不住想要发问,但都被瓶底子给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
道路越来越窄,路面也愈发崎岖坑洼。
当车轱辘碾过一大片高低不平的路面时候,颠得我浑身的骨头嘎巴嘎巴直响。
终于,一个多小时左右,车子绕过一大片齐人多高的庄稼地,宗庆将车子停在一桩貌似农村自建房的院子门前。
“这地方是医院?”
瞅着紧闭的两扇朱红色的木门,白沙疑惑的出声。
“嗯。”
宗庆没有多做任何解释,当即一脚踹开车门就蹦了下去,大步流星走到铁门前,攥起铜门环“哐哐”砸了两下。
“吱呀..”
门轴发出老旧的呻吟声,门缝里探出个年轻姑娘的脑袋。
明明套着件粉扑扑的护士服,愣是穿出股子洗浴中心里的味道。
那女孩不光领口开得老大,口红涂得艳红,睫毛刷得能戳死人,就连裙子也短得离谱,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大腿根雪白的皮肤,黑色安全裤若隐若现,要不是胸前别着工作牌,压根看不出她是个护士。
“宗老板,怎么这么晚呀?”
护士显然是认识宗庆的,熟络的开口。
“孙先生在么?”
宗庆眉头拧成疙瘩,话跟蹦豆子似的往外冒。
护士愣了下,抬手轻撩散落侧脸的乱发,透着一股子勾人的风情:“孙总半小时前就上高速了,说是去邻市谈生意,您这着急忙慌的,是有什么事情要...”
“别啰嗦了!”
宗庆皱眉打断,下巴颏往我们的方向一甩,沉声道:“我兄弟手指头错位了,赶紧找大夫接骨。”
护士的目光在我们仨身上来回扫,眼尾挑着打量人的劲儿,像是要把我们骨头缝都给瞧穿。
足足能有十几秒钟后,她啧了声,往后退了半步让出过道,护士服裙摆扫过小腿:“得嘞,几位里头请吧。”
这小院子外面瞅着土里土气,感觉就是栋再普通不过的民房,可没想到进去以后直接给我们几个全整懵了。
刚一推开贴着大红“福”字的厅堂门,明亮的灯光瞬间晃的我们几个眼睛全都睁不开。
地面上铺着锃亮的大理石方砖,中央空调呼呼吹着冷气,墙角还摆着几盆绿得滴油的发财树。
“几位到那里稍等一下,我去喊医生过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