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龙哥,你在里头没有啊!”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木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响,老毕和二盼的声音在外头泛起。
我朝温平摊了摊手,语气里三分歉意、七分装逼:“温局,不好意思啊,我的人先到一步。”
说话间,我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待会儿你可能得遭点罪,我那俩兄弟有多虎逼,相信你早有耳闻..”
话音还未落地。
“咔嚓!”
一声脆响,一柄消防斧的刃口直接从门外劈了进来,木屑飞溅中,斧刃在门板上嵌得死死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直起身时脸上又挂上了笑,瞟着温平道:“啧啧啧,我收回刚才的话,不是遭点罪,恐怕是要遭老罪了。”
“呼..呼..”
温平胸口剧烈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斧头劈门的震响里格外清晰,几秒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心有不甘地抓起桌上的电击器。
“砰!”
“咔嚓!”
又是几声巨响,门板被劈开的缝隙更大了,木屑簌簌往下掉,温平的手猛地一抖,电击器差点脱手。
“快叽霸点吧!”
我慢悠悠点燃一支烟,烟雾吐在他脸上:“现在你还有得选,等我兄弟们进来,你可就真没剧本演了。”
温平咬着牙,手指在电击器开关上按了下去。“滋滋”的电流声再次响起,顶端的蓝光骤然亮起,映得他满脸挣扎。
他颤抖着手臂,将电击器缓缓举向那个被按在椅子上叫小霞的女人。
“哎,这就对喽。”
我掏出手机,镜头瞄准温平,屏幕里映出他狰狞又僵硬的脸:“来,看我这边,笑一个,茄子。”
“樊龙,你他妈...你他妈的...”
温平目光呆滞的不停呢喃。
“你他吗!他全家他妈的!”
我的调门猛然盖过他的嗓音,同时左手抓起枪,冰凉的枪管“咚”一声戳在他额头上,即便虎口的麻意还没消散,可我握着枪的手依旧稳得很。
“操你妈!”
我盯着他那张木然的脸颊,愤怒的低吼:“你赌吗?赌我特么敢不敢开枪,赌吗?!”
电击器的蓝光在他颤抖的指尖明灭,门外的斧头还在一下下劈着门板,每一声巨响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温平的嘴唇剧烈哆嗦着,额头上的冷汗顺着枪管往下淌,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又黏腻。
“小龙,我错了..”
温平嘴唇蠕动,一句